截,他們不會甘心的,說不定會想法子,也將你攪進一樁醜聞裡,就麻煩了!”
靜依想了想,覺得也是有道理,點頭道:“你說的也對!好吧。我儘量就留在王府或者是平南候府。”
元熙略皺了一下眉,“不是剛剛去過嗎?”
“元熙,我們都兩年多未見了!就是天天在一起,也是覺得不夠的!”靜依的語氣有些像是撒嬌的小孩子!
元熙嘆了一口氣道:“你現在是平王妃,雖然咱們府上來的客人沒有賢王府那麼多,可也是會不斷地有人拜見的。你還是少出去吧。或者,是請岳母她們過來也成!這樣,倒是兩不耽誤!”
“如此甚好!”
皇宮,御書房內。
皇上笑看著手中的密報,冷嘲道:“皇后倒是好算計!只可惜了,被人家識破了!”
一名黑衣人道:“皇后與明王妃的這一計策,原是想毀了晉王,然後再將那王家小姐送到平王的床上,如此一來,平王必然要納了那王家小姐為側妃,可也就破了當初只娶平王妃一人為妻的誓言!最好的結果,便是平王妃讓那王茶進門,然後再慢慢收拾,平王府後院兒從此永無寧日!而平王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自然也是受損。而最壞的結果,便是平王妃太過心高氣傲,寧肯和離,也絕不讓那王小姐納妾!如此一來,那平王與平南候府、威遠將軍府,則是勢同水火了!”
“哼!可惜了!她們的腦子好使,人家也不笨!現在倒是好,將晉王與明王府的一名寵妾扯上了關係。怕是煜兒知道了,此時是火冒三丈吧?”
“回皇上,再有幾日,南疆的王室也就進京為您賀壽了。屆時,您看這負責接待之人?”
皇上擺了擺手,“不急!眼下倒是這幾個不成器東西讓朕頭疼!總是不能就這樣一直折騰,到時,讓南疆的臣子看了笑話!”
“是!”
“平王那兒,你也記得要盯著些。至於賢王那兒,他與賢王妃的感情如何?”
“回皇上,二人倒是伉儷情深。只是這賢王的長女尚幼,賢王妃還要分心照顧小郡主,目前賢王身邊兒,只有一名庶妃。”
皇上點了點頭,“是時候給賢王再冊立幾名側妃了!”皇上說到這兒,心情似乎是很好,“朕想起當年賢王與賢王妃的賜婚旨意下出後,欽天監裡,似乎是說天象有些不鬱!可是這兩年來,我大淵不照樣是五穀豐登,風調雨順?朕倒現在都有些想不明白,當年,到底是何人動了這個心思,居然想著拂逆朕的意思?”
那黑衣人似是稍稍遲疑了一下,“啟稟皇上,楊世子在當年曾經出過一次京城,至於去了哪裡,卻是沒有跟住。”
“嗯。這楊海朋與何人交好?”
“此人為人倒是豪爽大方,沒有什麼特別的仇家,似乎與誰走的也不遠。”
皇上來回踱了踱步,“楊海朋的妻子,是平王妃的表姐?”
“回皇上,正是。”黑衣人說完,明顯的一驚!“您是說,這是平王?”黑衣人聰明的閉了嘴,低了頭。
“你下去吧。朕有些累了。”
“是!”
少頃,皇上再次走進了那張龍床,進入了秘室!
明王府,內書房。
“素素,到底是怎麼回事?出現在水心院的為何是孫庶妃,而不是那名婢女?”明王的聲音帶了一絲冰冷,仿若是冬日的凍雨一般,讓一聽了,只覺的是從頭皮涼到了腳底!
“回王爺,此事是妾身辦事不力!沒成想那名丫頭竟是跑了!”明王妃避重就輕道。
明王半眯了眸子看著秦素素,顯然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那名丫頭跑了,此事應當未成才是?為何卻是孫庶妃出現在了那水心院?你倒是給本王一個合理的解釋!”
明王妃的身子一僵,知道終是躲不過去,硬著頭皮道:“這一點,妾身也是弄不明白!這孫庶妃好端端地,為何不在自己的院子裡待著,反而會去了水心院?”
明王妃的聲音越說越弱,眼睛也不敢與明王直視!她知道這一次自己將事情辦砸了!可是她也不明白,孫庶妃為何會出現在了晉王的懷裡?可是現在不是她疑惑的時候!重要的是,那孫庶妃是王爺的寵妾,現在無緣無故的就這樣死了,豈不是會讓王爺懷疑到她的頭上?
一旁的白敏兒道:“王爺,您別急!事情總有個輕重緩急!許是那丫頭自己一人跑了出來,正巧是撞上了那孫庶妃,將她給擄到了那水心院呢?”
明王妃一聽,立刻附和道:“對對對!白庶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