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你們都要受罰!”
靜依聽出元熙的語氣中有些不高興,不過她卻是不知道元熙為何不高興,只是輕道:“你別怪她們,是我自己要穿的如此的。你怎麼會來?走得開嗎?”
元熙卻是陰陽怪氣道:“怎麼?嫌我來,礙了你的事兒了嗎?”
靜依一愣,這是什麼話?靜依從未聽元熙這樣與自己說過話,有些呆呆地看著他。
元熙看她這幅呆愣的模樣,又是一氣,自己被人惦記上了,都不知道嗎?元熙有些怒道:“你總是這般不會照顧自己嗎?非要讓我擔心不成?枉你自己平日裡聰明的緊,怎麼到了自己的頭上,又這般的蠢笨?”
元熙這話說的可是有些重了!靜依聽了,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好端端地正與歐陽信下棋,這元熙一出來,說話便陰陽怪氣的,現在居然還如此責罵自己!
靜依的眉一緊,臉色刷地白了,一把掙開他的手,怒道:“是!我就是不會照顧自己!我就是蠢笨!你聰明!你愛找誰找誰去!別再我眼前晃悠!”說完,便提出裙襬,一溜小跑地往回跑去。
司琴和司畫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這是什麼狀況?怎麼好端端地主子兩句話就把小姐給氣跑了?
元熙也是又惱又悔,對二人道:“還不快去追!仔細別摔了她!”
二人趕忙飛身而去,生怕小姐真的摔一下,磕一下的,到時候心疼的還不是自家主子?
元熙見二人去追靜依了,心下稍寬,轉過頭惡狠狠地瞪了那歐陽信一眼,道:“別再打她的主意!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歐陽信此時,已是明白過來了。這位公子也是蘇靜依的愛慕者!
歐陽信卻是開啟摺扇,涼涼地道:“這位公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況且這蘇小姐尚未訂親。我打不打她的主意,似乎是與你無關吧?”
元熙一挑眉,眼中似是有著一抹狡黠之色道:“封城歐陽家嗎?歐陽寧是你什麼人?”
歐陽信一愣,“正是家父,你是何人?”
元熙卻是輕笑一聲,“歐陽信,這一次,我看在令尊的面子上,不與你計較,再有下次!我絕不輕饒!”
說完,也不看那歐陽信,飛身向靜依的方向追趕而去!
歐陽信呆愣在原地,貌似自己沒有惹到他吧?只不過是遇到了自己喜歡的人,追求一下,也不行嗎?歐陽信看了一眼那元熙已是看不清楚的背影,輕道:“怎麼?公平競爭也不行嗎?”
一個黑影飛身而下,在歐陽信身前站定,道:“歐陽公子,我家主子的話,你最好當真!與主子公平競爭?你先弄清楚他是誰,再說吧!”
歐陽信這回是半天沒回過神來,待他回過神來時,哪裡還有那黑衣人的影子?他環視了一下四周,甚至是趴到懸崖上,看了看下面的山澗,復又起身,喃喃道:“追求意中人也錯了?還有性命之憂了?”說完,竟是輕笑了笑,搖了搖頭,再度坐回那棋盤前,一個人發起呆來了。
這邊靜依並沒有回隆昌寺的院子,而是行至半路,對著一棵大樹竟是嚶嚶地哭了起來,邊哭邊罵道:“死元熙!臭元熙!我粗心!我蠢?我笨!好呀!你就去一個比我聰明的,比我體貼的人去好了!”
司琴和司畫追至靜依不遠處,見她一個人嚶嚶哭著,也不知是該上前勸慰,還是該在一旁守著,默不作聲好了。
二人正在猶豫著要不要上去勸勸,便見元熙飛身而來,輕飄飄地落在靜依身畔。
元熙看靜依真的哭了,自是心疼不已,不由得暗惱自己不該說話那般重了。他上前輕攬了靜依,輕哄道:“別哭了,是我不好!是我說話太重了。你莫哭了,可好?”
孰料,他這一說,靜依竟是哭的更兇了,轉了身,對元熙是理也不理!
元熙還從未見過靜依如此,大急道:“依依,我錯了。你莫氣,也莫哭了,好不好?若是你生氣,就打我兩下,解解氣,可好?”
靜依仍是不理他。
元熙無奈,只好悶聲道:“依依,我是因為氣不過他跟你一起下棋,所以才這樣說的。你莫哭了。我不是故意兇你的。”
靜依瞟了他一眼,帶著哭腔,道:“你還說!是哪個說我蠢笨了?”
元熙嘆了一口氣,將靜依擁在懷裡,靜依掙扎了幾下,元熙卻是將她擁的更緊了,“依依,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有多招人喜歡!我不喜歡看到除我之外,你身邊還有別的男人來對你獻殷勤!我怕你會看到別人的好,就覺得我越來越不好,越來越讓你討厭!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