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人啊,他一個做生意的可是萬萬惹不起的。
都說民不與官鬥,就算有再多的錢,也要有命花才是。
他不在遲疑乾脆將自己知道的全盤托出:“小的,也不知道她是哪一家的太太,她每次來都是帶的頭巾,若不是因為有一次東西太值錢,在內賬房裡面詳談,小的也看不到她的真面目。”
他抿了抿唇,看了一眼陳斐。
卻是被一聲大喝給嚇的渾身哆嗦:“廢什麼話,你的腦子裡別想什麼鬼主意,只要老實交待。”吳剛本來就因為一上來將這個掌櫃的嚇得屁滾尿流,剛才又一腳踢開了桌子。
這會兒掌櫃的更加害怕,他不敢在耽擱連忙接著說道:“這夫人說過,她家裡好東西多的很,只要我肯給她找路子,她是虧不了我的。”
“原來這就是你所謂的正經生意?”吳剛無不諷刺的說道。
那掌櫃的這會兒也管不了那麼多,知道人家官爺既然能拿著畫像來找他就定是有了想法,他若是在這樣推三阻四的保不齊這些人沒了耐心還不知道做出些什麼呢,他們既然讓小二關了店門,就是不想聲張。
“還琢磨什麼呢?我看你是不想老實交待了?在這兒和我們磨洋工?皮癢了是不是?”吳剛不耐煩的怒吼,對付這種人你跟他越是好言相勸他越是不聽。
只能來硬的,果然陳斐也挑了眉手裡的畫冊一頁一頁的翻著,那掌櫃的臉則是越來越來白,到了最後他幾乎是覺得自己的脊背應經被汗溼透。
那上面的東西,他都是見過的,無意列外都是那位夫人帶過來的,說是當不如說是讓他給賣了出去,然後從中收取差價。
“這東西,你也看了,我也跟你明說,這些都是皇家貢品,事情可大可小。”陳斐漫不經心的收拾好畫冊,坐在椅子裡等著掌櫃的開口。
半晌這個掌櫃的才哇的一聲說道:“小的說,小的全說,還望各位大人能饒了小的一命。”
“這個時候你還討價還價了?”吳剛冷言相諷。
那掌櫃的便不敢在嚎啕大哭只是湊上前說道:“是那位夫人缺錢,她說手頭緊需要銀子週轉,所以經常過來,那先前的鴛鴦母子玉雕我見過,只不過第一次來當的卻不是那個夫人,是另外一個年輕的俏媳婦。”
那說道俏媳婦三個字的時候,看到陳斐眉頭暴起的青筋,連忙改口:“是個小娘子。”
陳斐問道:“先前的子母玉雕?這麼說來這個玉雕在你這裡出現還不只一次?”
“小的不敢隱瞞,正是,那第一次的時間比較久,不過當時小的記憶猶新,那小娘子拿了銀子也依舊是愁眉苦臉的,還極為不捨的看了看這個玉雕,後來過了贖回的日子剛好三天,她滿心歡喜的過來贖回,卻已經被我賣掉了。”
掌櫃的不敢在有什麼欺瞞,這一回倒是老老實實的交代。
陳斐時不時的問了幾句:“那麼最近一次見到這個玉雕是什麼時候?”
“就是三年前,當時那位夫人拿過來的時候,我也有些驚訝,不過還是按照市價給了她。”
“你就不怕是她偷來的?”那吳剛瞥了一眼掌櫃的,眼睛裡都是不屑。
“小的也懷疑過,只是小的有一次看見了她住的地方,這才略微放心。”掌櫃的眼珠子一轉,又看向了陳斐。
“她去的是陳府”陳斐毫不介意的說了出來,這道讓掌櫃的不知所措,本來他以為這樣一來算是告訴了這些官爺東西來的方向,也和自己撇清了關係,可是這些官爺竟然像是一清二楚。
陳斐看著掌櫃的,眼睛裡透出森森的白光:“還有什麼?”
掌櫃的這才咬著牙:“幾位大人稍等,前些日子那個夫人還拿來一些珠寶首飾,我沒有來得及出手,正好給大人看看,也許能幫得上大人。”
陳斐揮了手,讓掌櫃的過去取,而吳剛就寸步不離的跟在掌櫃的後面,讓他什麼心思也動不了。
“大人,請看,就是這些。”掌櫃的拿著一個小小的錦盒,裡面裝著三個碧綠的簪子,和祖母綠的寶石,還有一串瑪瑙製成的鏈子。
陳斐的眼睛眯了起來,手指在寶石上面摩挲,這些是父親親手做的,是他打磨好送給母親的生辰禮物。
碧凡告訴他老夫人的白玉寶盒裡面的東西不翼而飛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是內賊,只是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是這樣的大膽,將老夫人的東西不但偷了出來,並且拿出來賣。
她有這麼的缺錢麼?還是另有她因?
“這些東西我帶走了,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