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了五貝子的真是用處。
那藥性若要發揮必須提前十年採摘,放置在冰雪當中冷凍,而後才能入藥,否則就與那普通的藥材一般,並無分別。
這麼說多虧了當年的五貝子才能救得了碧凡,也虧得紅寧泉下有知保佑了這個孩子。
要不然就算是薛成安千里迢迢從北韓帶來了新採摘的五貝子恐怕也沒有什麼功效,碧凡到時候可就性命堪憂了。
“看看身體哪裡還有沒有不舒服的?”小白親切的問道。
碧凡在床上昏迷這些日子,雖然不能吃東西,可是身體並沒有因此而消瘦憔悴,反而是被養的極好,膚色紅潤,身體健康,就連腹中也不覺得有飢餓感。
“我這是在哪裡?”碧凡被小白的兩位徒弟扶起來,他們這裡並沒有將病人看得極為嬌弱,認為想要儘快恢復最好的辦法就莫過於自己身體的自我調節,多多走動,對碧凡是有好處的。
“南韓的宮殿。”小白端了一碗湯藥過來遞給碧凡:“你剛醒,不要劇烈活動,不要有大的動作,這安胎藥你且喝下去,我這就差人讓李哥過來,一會兒可是有好訊息要告訴你的。”
小白說完這話,像是想起來什麼,突然風一陣的跑開,一邊跑還一邊罵道:“我說哪裡來的嗖味,原是在這裡待了二十幾天竟是沒有淨身,怪不得碧凡那丫頭剛才看我的眼神都帶著幾分古怪,我自己這幾天是聞習慣了,聞不出來,若是這樣邋遢的樣子被李哥瞧見,我可真是丟死人了。”
兩個徒弟都是捂著嘴低低笑著:“你瞧,師傅又開始說笑了。”
另一個則是拿了一顆黑色的藥丸遞給碧凡,均是一些凝神補氣的東西開口說道:“可不就是麼,這幾天他總是這樣,一會兒笑的花枝亂顫,一會兒又眉頭緊鎖,誰知道在想些什麼。”
“姑娘你休息片刻,我去給你打些水來。”兩位女徒弟對碧凡很是客氣,能讓師傅這樣興師動眾的治療,別說是整個南韓就算是北韓和天啟恐怕也沒有幾個人。
碧凡偏著頭致謝:“有勞二位姐姐了。”
碧凡環抱著雙膝坐在床榻上,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她竟是不知道這樣度過了多少時日,薛成安身在何處,香寒就這樣死了,那大姐呢?她又好不好,還有父王和浩宇,不知道他們是否平安。不知道小白剛才說的好訊息又是什麼呢?還有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自己這麼親切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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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正在坐在銅鏡面前,對鏡貼花黃,聽到丫鬟過來通傳碧凡醒過來,母子平安。心裡說不出的高興。
小白曾經說過,只要碧凡能醒來,並且順利的喝下湯藥,那就說明身體內的毒已經解的乾乾淨淨。
她望著鏡子中自己,自言自語:“紅寧,你瞧,你的孩子她平安了,你的孫子也會健康的生產,不會和碧凡一樣,自打孃胎就帶著病,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你身上的毒是那個男人下的,這個仇我一定要報,不管你會不會怪我,這一次我都不會放過他的。”
說罷,她為自己的唇塗上殷紅的顏色,描了遠山黛眉,著大紅帝袍走向碧凡休息的寢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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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方面,太子妃不被允許踏出寢殿半步,不允許和碧落有任何的接觸,包括是太子妃在內的所有的宮女太監若是沒有太子的同意,任何人不許和外面有聯絡。
太子妃惶恐不安,曉芙在一旁出聲勸慰:“請太子妃寬心,三姨娘無事的。”
曉芙知道太子妃是聽聞了陳府大太太吸食大煙的事情,十分不安,便將這些日子聽到的訊息告訴太子妃。
只有她知道,太子之所以軟禁太子妃為的恐怕不是治治太子妃那目中無人的倔脾氣,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說不定太子早已經察覺出她的身份。
那她更得先下手為強,不能再拖了。
“曉芙,你說我能不著急麼?孃親的性子你也是清楚的,她從來都只知道忍讓,我怕大太太差周執事家的或者李媽媽嫁禍到她頭上,她都不會反駁,我現在又被太子軟禁,若是大太太拿我的事情威脅孃親,只怕孃親身邊連個可以幫忙的人都沒有。”太子妃捂著胸口,小產之後給她帶來的唯一創傷就是每逢陰雨天她的胸口總會異常疼痛。
請了太醫來卻是怎麼也瞧不出個所以然,只說對以後生育沒有影響,索性她還有一個兒子,便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可依先下的狀況看,身體怎麼越發的沒有力氣。
“還有我這個身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軟綿綿的,這樣下去只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