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戒大師叫著薛成安去了一邊,又說了一些關於這些千里馬餵養的事情,和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
碧凡和火龍駒仍然在僵持的大眼瞪小眼,誰也不甘示弱,火龍駒也是看到薛成安和碧凡關係不一般,瞪了半天,才不屑的搖了搖尾巴,算是讓碧凡摸了摸它。
這也把碧凡樂的呵呵笑了半天。
那邊的苦戒大師不知道和薛成安在說什麼,兩個人的表情都是嚴肅萬分,碧凡也不在意,反正不用想她大致也能猜到是關於薛成安這次出征的事情。
師傅打仗經驗豐富,光是那個名號,就足以讓敵人聞風喪膽,士氣弱上三分,不戰而退也是常有的事情。
碧凡又和這些馬兒玩了一會兒,薛成安已經負手過來,他身上已經穿好了衣服,這是苦戒大師卻早已不見蹤影。
碧凡向後瞅瞅,也知道自己師傅的怪脾氣,不在過問只是大聲的喊了一句:“師傅,王府裡面有我出來的時候烤好了脆皮雞,就放在胭脂身上的馬兜裡。”
“哈哈。”不知道是從哪裡傳來的一陣笑聲,緊接著是馬蹄咄咄的聲音,一陣青煙看到一個身影騎在馬背上慢慢遠離。
碧凡莞爾一笑,這個師傅。
然後她昂著頭,看著薛成安:“說說,你都還有什麼本事是我不知道的,我總以為能幫到你,沒想到你就這麼輕描淡寫的做到了。”她有點喪氣,越說越沒有底氣了。
垂頭喪氣的耷拉著腦袋,薛成安看著只覺得心裡癢癢的,伸手摸摸她的頭髮:“真是傻傻的王石小兒。”
一聽薛成安又拿她自己取名的王石來笑話自己,碧凡立刻撅著嘴:“怎麼樣?不服氣的話,怎麼也比一場,我就不信我的胭脂能輸給你的火龍駒。”
薛成安大笑,這個碧凡說話的時候明顯已經將天枰歪了,她沒有說胭脂會贏,反而說不會輸。
“沒問題,不過現在為夫倒是有一事相求。”薛成安突然正色道,身後還有十匹千里馬不能就這樣大張旗鼓的帶進去,尤其是在知道北韓那邊已經派了人過來。
千里馬是一定要藏好的,他看苦戒大師這個位置倒是不錯,不會被人發現的。
“有事儘管吩咐。”碧凡拍拍胸脯,這才發現自己沒有帶裹胸,這樣重重的一拍,胸前還真是疼,她立刻紅了臉。
薛成安看她突然變了臉色,以為她那裡不舒服,連忙問道:“怎麼了?”
碧凡當然不能實話實說,總不能說自己把自己的胸給打疼了?這不讓他笑話死了:“沒,沒什麼,岔氣了,對了你要和我說什麼?”
薛成安狐疑的望著碧凡,不過碧凡不說什麼,他也沒有再問只是讓碧凡在這裡等著他,他要去虎嘯營調過來幾個親信看著千里馬,然後偷偷先運走,不隨大軍一起,如此一來,又要派一隊人過來。
這些都需要他造作準備,畢竟出征的日子已經近了。
說完之後又看了看碧凡反覆確定她沒有事情之後,這才縱身一躍,跳上了火龍駒身上。
火龍駒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展身手,一人一馬就這樣遠遠的消失。
碧凡看了看最早跟著她和薛成安來的那兩匹駿馬,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不敢靠前,連忙去牽了過來,還好沒了火龍駒,其他的千里馬雖然依然高傲,卻沒有火龍駒那般霸道。
原來馴馬也是要講究個殺氣的,碧凡再一次心裡慢慢總結。
氣場果然重要,回頭好好訓訓胭脂,別那麼貪吃,當然她忘記了胭脂就是跟著她這個貪吃的主人,才有了這個壞毛病的。
碧凡便在這裡收拾這幾匹馬,時間倒也過得快,一會兒薛成安就率先騎著火龍駒過來,英姿颯爽猶酣戰,那種氣度到是讓碧凡不知不覺的就看呆了。
“怎麼樣?”碧凡一語雙關,及時問薛成安這火龍駒的速度,亦是再問他是否已經尋來信任的人押運馬匹。
薛成安展眉一笑:“我這去的路上也想過了,既然千里馬是勝在速度上,那麼不如等大軍出發,在由他們扮成馬商,將千里馬裝扮一下。”說罷頓了頓,看著碧凡:“就如同你女扮男裝一樣,咱們給這些千里馬也來個大挪移,讓它們從外表看起來和普通的馬沒有什麼分別。”
碧凡點點頭:“不如,我去問問師傅,他是怎麼把千里馬給運來的?”
“你師傅若是願意說,一早就說了,還用的到你去問?苦戒大師的心思你還不明白麼?他遠離世俗又是為了什麼?這次肯從關外這樣大費周折的送來千里馬,已經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薛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