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美色感興趣,愚蠢的女人。”
可憐的落夕就這樣到死也沒有明白自己究竟有什麼錯,她不過是覺得自己生的美麗,不甘心只是做個別人的小妾,便聽從二小姐的吩咐。
可是直到露出了自己的絕世容顏,卻是屢屢受挫,平親王世子不近女色,只對碧凡縣主情有獨鍾。
黑衣小哥,樣貌出眾,對她卻是沒有正眼瞧過。
就連親手了結她性命的陳老爺,都對她這個身子沒有絲毫的興趣。
或許她從一開始就想錯了,可是就算想錯又能怎樣?她已經帶著種種苦惱去了陰曹地府報道,或許在那裡的老夫人還可以給她好好的上一課。
一天之內連殺兩人,陳老爺顯然心情不錯。
哼著小曲出了小院,當然碧凡住的這間屋子的門並沒有像之前那樣用鎖鏈鎖住,而是從外面輕輕拉上。
這樣只要風一吹,門就會被吹開一條縫,而落夕趴在桌子上的位置正好可以被外面路過清掃院落的丫鬟們看見。
此時的陳老爺很得意:“陳斐,你不是吏部有名的陳大人麼,那麼現在就讓你來好好的破一破這陳府出現的兩宗命案,陳碧凡的莫名失蹤,到時候這些事情都和她脫不了干係,她也就是一個畏罪潛逃的逃犯,只要說他陳老爺動動嘴皮裝作是大義滅親的說出利害關係,鼓動官府張榜抓人,不怕找不見她。”
。。。。。
當碧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透,她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一個收拾乾淨的帳篷內。
而不遠處坐著的一個身影正是王瑄。
“瑄姐姐?”碧凡迷糊著開口。
對方這才注意到她已經醒過來,而且王瑄的臉上還掛著淚痕,她急忙用手擦拭:“碧凡,你醒啦”
“瑄姐姐你怎麼哭了?”碧凡已經預感到自己身在何方,因為帳篷裡的擺設她實在是太清楚了,三年前苦戒大師帶著她周遊四海磨練心智的時候,她曾經在這個帳篷裡面待了三個月之久。
所以她並沒有去王瑄他們現在身在何處,她只是關切的問王瑄為什麼會哭。
“沒有,外面風大,沙子吹進眼睛裡。”王瑄神色尷尬的解釋。
見她不願意說,碧凡也沒有再問。
正好這個時候肚子很爭氣的咕咕大響,說起來她已經餓了好長時間了,儘管一直都在昏睡當中,當然她偶爾也有清醒的時刻,卻是假裝沒有醒來,這才斷斷續續的聽到了周厲海和王瑄之間的對話。
也間接知道自己已經被周厲海帶著離開了天啟,不知道薛成安知不知道自己被人擄走,與其被皇帝拿來牽制薛成安,她到更是樂意這樣被周厲海帶走。
再怎麼說他也是自己名義上的師兄,當然碧凡也不會白痴到想不到周厲海對她的非分之想。
看來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既然陛下有意難為薛成安,那她就必須要儘快去他的身邊。
“餓了吧,可惜這裡只有饢和水,等到了目的地自然會有好吃的給你。”說著王瑄就已經破涕而笑從一旁的小桌上拿著食物遞給碧凡,還不忘叮囑她:“你剛醒來身體還比較虛弱,要慢一點吃,小心別噎著。”
碧凡點點頭,吃飽肚子才有精神想對策,反正自己都是死過一次的人,現在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她都不會害怕。
“瑄姐姐,怎麼不見香寒?我明明記得當時有聽到她的聲音的。”碧凡喝了點水,並沒有著急去吃那塊饢,原因無他,早上的時候她就聽見周厲海吩咐手下在饢裡面放了令人昏昏欲睡的藥粉,在沒有知道香寒的情況下,她不能就這樣睡過去。
王瑄搖搖頭:“本來我們是約好的在驛站碰面,可是最後我卻是沒有看到她來,或許她和薛浩宇在一起也不定。”
碧凡聽了這話卻是半信半疑,香寒的聲音明明那樣真切,她不可能聽錯的。
“你就別擔心了,倒是你,這一路來又瘦了不少。”王瑄心疼的說道。
“麻煩姐姐照顧了,碧凡總是覺得睡不醒,而且在夢裡還做了很長很長的夢,無論如何都醒不過來一樣。”碧凡喝了水潤潤嗓子,這才拿著饢掰了一小塊遞給王瑄。
王瑄擺手:“我已經吃過了,這是專門給你留的。”
碧凡也不客氣,心裡當然知道這是給自己留的,王瑄要是也睡著了,那不就是周厲海天天噌在自己身邊,這樣一想她都渾身一寒。
碧凡一小口一小口的吃,還沒有吃多少,那種迷迷糊糊的感覺就又向她襲來,她只得伸了個懶腰,繼續爬回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