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的出言賠罪道:“實在是小可放肆,讓婆婆受驚了。”
李秋水聞言淡笑著出聲道:“段公子可是想明白了?老身比你多活了這麼些年,也算是對世情多了幾分感觸,見段公子你對那位曼陀山莊的王姑娘好似不只是第一次見面的情分,其中可是有什麼隱情,段公子可否能告知?”
段譽雖說為人單純,可也知道李秋水對自己無惡意,並且從李秋水身上趕緊出那種淡薄名利的氣息,隨即坦然對李秋水交代了自己的身份和偶然之間碰到個山洞,見到個神仙姐姐雕像,從而學的武功之事。也許是王語嫣、包不同、阿朱、阿碧等人對他的毫不在乎,觸動了他的某跟神經,面對李秋水溫和、關心的神情,進到山洞的前後碰到鍾靈、木婉清的一些情形,不由自主的也就都對李秋水一一翔實到來。
說完不由沮喪的感嘆道:“婉妹從前愛我甚深,可我們現在卻是兄妹的身份,不然我也會和那慕容公子一樣,有一個對我牽腸掛肚的意中人。”
想什麼來什麼,既然這話頭是段譽起的,李秋水要是不趁機說點什麼,可就是白費了埋伏在段譽身邊的機會了。反正王語嫣也是段正淳的女兒,自己現在先透露點內情,想來也沒什麼大不了。
想到這,李秋水隨即鄭重出言道:“段公子,既然你肯放心的對老身道明身份,話到這裡老身就猜測的一事不得不說了。在咱們來那聽香水榭的路上,你曾經和老身詳細說過碰到那曼陀山莊的主人、王姑娘的母親的事情,再加上老身見到聽到的一些事,那時就起了一點懷疑,不過當時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覺得不過是些捕風捉影之事,就沒當回事。可剛剛你說到鍾靈、木婉清兩個姑娘,老身覺得還是要把話對你說說清楚,不然說不定又是一場重蹈覆轍的憾事。”
段譽見李秋水這麼鄭重其事,說話的語氣又那麼危言聳聽,趕忙催促道:“有什麼話請婆婆直言。”
李秋水聞言帶著提點道:“那王姑娘的母親王夫人,可是討厭大理人?”
段譽聞言點頭道:“是,就是大理附近的撞到她手裡都要活埋。”
李秋水於是又提點道:“可還討厭姓段得?”
段譽接著點頭道:“是,姓段的和大理的她都要活埋。”
李秋水接著又說道:“那她可是喜歡山茶花?”
段譽聞言奇怪道:“是,這件事婆婆你是親眼所見,那曼陀山莊除了山茶花,再無其他花卉,這件事當然毋庸置疑。”
李秋水聞言嘆道:“段公子,事情分析到這裡,再結合那王夫人的行事手段,你還不明白這王夫人的禁忌和曾經發生的事嗎?”
段譽聞言呆呆的看著李秋水,不解的皺眉道:“這有什麼,這些不過是那王夫人的行事手段罷了,我怎麼能知道曾經發生過的事?”
李秋水聞言惋惜的看著段譽,搖頭嘆息道:“可真是個痴兒!你父親大理鎮南王的花心風流名聲譽滿江湖,連我這老太婆都如雷貫耳,你身為他親兒卻一無所知,實在是匪夷所思之事。”
見李秋水說到自己父親的花心名聲,段譽不禁羞窘的漲紅了臉道:“好好的婆婆怎的又說到我父親身上了,段譽實在是不明白?”
李秋水聞言詳細分析道:“你沒聽這王姑娘說她是遺腹子,而那慕容太太又曾經說過她娘偷人的閒話。你想想那慕容太太可是慕容家當家主母,王姑娘的姑母,要是沒真憑實據她會把髒水往自己弟弟的唯一血脈身上潑?而那王姑娘的母親王夫人就更是奇怪了,她家在蘇州,她為什麼會那麼討厭大理人和姓段得?而說起山茶花,誰都知道是大理居首,而大理又也你們鎮南王府之最。再加上那王夫人的行事,什麼殺了家中的原配娶外頭認識的相好,這種種結合起來,難道段公子還沒體會到什麼熟悉之事?”
段譽死命壓抑口中呼之欲出的猜測,神情灰敗不相信的喃喃道:“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這裡是蘇州和大理千里之遙,不可能發生那種事,一切說不定都是巧合。”
李秋水聞言繼續落井下石道:“噢,那真的希望這世上有那麼巧合之事,不然說不定又是要重演你和那位木姑娘的憾事。”
段譽聞言神情落寞的反駁道:“怎麼會,就算王姑娘和我有關係,也不可能再發生我和婉妹那種事,她心心念唸的可都是她表哥慕容公子。我段譽在她眼裡,說不定是那痴心妄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
李秋水聞言隨即被逗的哈哈大笑起來,見段譽被自己笑得越發不自在的樣子,隨即忍笑勸導道:“段公子你是多慮了。老身倒覺得剛才在慕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