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虧。但是他卻因為對舒桐死纏爛打被陳子龍教訓過。
至此,範文雷就懷恨在心,他發誓總有一天要狠狠報復陳子龍。
所以,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擊陳子龍的機會。
範文雷將視線從陳子龍身上移開,肥臉堆笑轉向舒桐關切詢問:“舒桐,你什麼時候到的?”
“原來這就是你經常提起的舒桐?”範文雷剛說完。他身旁的火辣女郎,充滿敵意地問道。
一提起舒桐這個名字,她就滿心是火。範文雷這個死胖子在她身上奮力馳騁時,總是會喊著舒桐的名字。
“我和陳子龍也剛到不久,他們沒跟我說包廂號碼,所以上不去。”舒桐溫婉說道,失落的模樣讓人心生愛憐。
“這根本不算事,走,咱們一起上去,大夥如果看到幾年不見的陳子龍,肯定會很高興的。”範文雷說道,幸災樂禍地瞄了陳子龍一眼。
進入電梯,範文雷突然朝舒桐問道:“我聽其他人說,你不是要帶男朋友過來嗎?怎麼不見他人呢?”
範文雷追求舒桐久無結果,所以他今晚卯足勁要讓舒桐的男朋友出盡醜,讓舒桐後悔沒有選他。
“男朋友?”陳子龍嘀咕著看向舒桐,卻發現她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
正好迎上舒桐慌張的眼神,嚇得舒桐趕緊低下頭去,不再看陳子龍。
怪不得自己在路上問她的時候,就閃爍其詞。陳子龍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什麼時候舒桐也變得這麼有心計了,陳子龍在心裡不由苦笑。
範文雷見舒桐不回答,卻和陳子龍看對眼,一股無名的妒火從心底升騰。
哼!陳子龍,老子讓你今晚吃不了兜著走。
因為聚會的包間就是範文雷出資的,而且就眼下而言,剛剛大學畢業的一群人中,也只有範文雷混的最好,已經是一家小型房產公司的老總。
幾人一進包廂,範文雷就立刻被一夥人熱情相迎,舒桐也被不少人爭相打招呼,畢竟校花的牌子還是很具競爭力的。
相比之下,陳子龍就好像一個進錯地方的外來客,大多數人只是瞄一眼,有的連瞄都懶得瞄。
舒桐也明白陳子龍一離開就是幾年,有些同學立馬還認不出,為了避免陳子龍尷尬,舒桐急忙向大夥介紹。
“陳子龍,真的是陳子龍唉!”以前班裡的小喇叭激動說道。
“老同學,現在在哪高就?”
“怎麼突然就消失了,這幾年去哪了?”
……
不少人也都是應付地回應一兩句,在他們眼裡,這裡再也不是高中那樣純真,一身普通裝扮的陳子龍已經無法再和他們平起平坐。
範文雷看在眼裡,樂在心裡,他要的就是這種結果。
但是也有例外,一個帶著眼睛的清秀男,卻來到陳子龍跟前,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熊抱。
“靠!這幾年死哪去了,怎麼連個電話也沒有?”盧小波還重重地打了陳子龍一拳。
高中時,他倆是三年的同桌。
陳子龍學習不怎麼好,但是武力值卻超棒。
而盧小波學習不好,武力值……還不如學習呢!
但是這傢伙卻酷愛邏輯心理學,很會揣摩人的心思,這一點讓陳子龍很欽佩。
“在外面瞎混了幾年,不值一提。”陳子龍笑著說道。
盧小波拍了拍陳子龍的肩膀安慰道:“回來就好,還有哥們陪著你呢。”
陳子龍點點頭,笑而不語。
這次只是一個班級的小型聚會,只有十來個人,除了陳子龍他們三個,其他人大多和範文雷交情較深。
入座後,大夥最先聊起的當然是工作,你一眼我一言,聊得好不熱鬧。
“陳子龍,你這出去幾年,肯定收穫頗深吧?”問話的男子叫衛金,這傢伙和範文雷關係很好。曾經在學校有個男生喊了他一句‘衛生巾’,結果第二天就被打得入院。
後來才知道衛金有個在道上混的哥哥,從此以後再也沒人敢得罪他。
剛才兩人隔空鬼鬼祟祟地對眼,陳子龍早就看在眼裡,他就猜到兩人都沒憋著好屁。
“是呀,陳兄給我們說說,以前在學校那會,你可是很了不起的人物呢。”範文雷故意將了不起說的很重,看似幫忙‘搭話’,實則揶揄陳子龍。
“沒什麼好說的,現在不也是普通打工的。”陳子龍十分可笑二人的一唱一和,但卻不戳穿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