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卻帶著幾分輕佻,給人一種驕傲的感覺。
就在這時,陳子龍從洗手間返回,當看到沈玉琴二人正站在墨初晴身旁,還以為他們是熟人打招呼,所以並沒有過多的在意直接坐回自己的位子。
“他就是你說的朋友?嘖嘖,大家畢竟是同學一場,你怎麼能當著我的面撒謊呢?”沈玉琴打量了陳子龍一眼,略帶不快地說道。
“什麼撒謊?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墨初晴瞄了沈玉琴一眼,然後將視線投向別處,不想再搭理她。
沈玉琴見狀,卻並沒有絲毫要自覺離開的意思,而是有些陰陽怪氣地說道:“誰不知道你墨初晴以前在學校可是有名的冷麵校花,對誰都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想和你交往的男生哪個不是對你敬而遠之。”
“我還真以為人家是有多麼的不食人間煙火呢,現在看來還不是一個樣,竟然都包養小白臉了,還裝什麼裝!”
沈玉琴和墨初晴在大學時,是同班同學。
按理說以沈玉琴出眾的容貌和富足的家境,整個大學生活應該是無限美好才對。
但是事實卻恰恰相反,沈玉琴只到畢業,都從來沒有真正開心過,一直以來心裡都藏著一份對墨初晴揮之不去的怨氣。
正因為有墨初晴的存在,讓本來屬於她的很多光環都毫無懸念地歸於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