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按照我給你開的藥方,去買點消炎用。”
我對醫生笑了笑說道:
“謝謝你啊醫生,貴姓?”在我說謝謝的同時,口水也從嘴裡流了出來……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
醫生看了看我流在地上的口水,笑道:
我叫孫亮,你就叫我孫醫生好了,牙齒拔光流唾液是很正常的,沒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
處理完一切之後,我在前臺交了一定的費用,並帶上了孫醫生給我的假牙套,同時,也在心裡將張隊長的十八代家人問候N遍,此刻,我忽然感覺到有牙齒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
臨離開之前,醫生囑咐我一定記得藥吃消炎藥,一個星期之後在回來檢查一下,要是沒有什麼炎症,就可以鑲假牙了。
帶著假牙套,我總感覺怪怪的,乘車回到美麗小區後到家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在回來的路上我突然後悔剛才少做一件事情,就是檢查一下,我被拔掉的那些牙裡面。哪顆裡面有衛星定位器,可是現在已經這麼晚了,醫院可能早就關門了。
在開啟房門地一刻,我剛好看到張茜婷穿著睡衣從衛生間裡出來。最近三女可能是都忙著照顧店鋪,所以睡的也特別早,張茜婷看到我後,先是用手揉了揉眼睛,隨後問道: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回來也不通知我們一聲,這幾天你也不來個電話,害的我們幾個都挺擔心地。”
我掃了一眼張茜婷只穿著睡衣性感的身體,笑了一下說道:
“沒什麼,出去辦了點事。這幾天辛苦你們了。”
張茜婷對我微微一笑,睡眼朦朧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我從房間裡出來,看到只有張茜婷站在客廳裡,而當她看到我時候,突然驚訝問道:
“方浩天,你什麼時候回來?”她的聲音很大,把樓上的陳惠雯與廚房裡的上官雪柔都引了出來。
我就說以張茜婷的性格,昨天不會說出什麼擔心我的話麼。原來她說的話,都是在半夢半醒地情況下說出來的,過也好,這至少說明她心裡有我。
上官雪柔手裡拎著勺子也問道:
“浩天,你什麼時候回來地?怎麼沒叫我們。”
同時,陳惠雯站在樓梯口也說道:
“就是,回來也不通知我們一聲?”
我笑了笑說道:
“昨天晚上回來的,當時挺晚的,而且我離開的這幾天。店鋪裡的事情都事你們幾個處理的,怕你們休息不好。”
三女聽了我的話之後都淺淺地一笑,這時。上官雪柔忽然想起了什麼叫道:
“哎呀,只顧著和你說話了,鍋裡的煎蛋都要糊了。”說完急忙轉身回廚房……
在吃飯的時候,三女對我七嘴八舌的問這問那,我只好草草的敷衍著她們,不太敢張嘴說話,生怕被她們看出來我帶的是假牙。
吃過早飯後,三女上學去了,我原本沒打算去上課,但是幾天沒有在學校露面了,怎樣也要去報個道阿,於是和三女一乘車向學校駛去。
,,,,,,一個禮拜真是難敖啊,為了不讓三女發現我帶著假牙套,我儘量的少說話,少吃東西,可是官雪柔這個丫頭,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每天晚放學回來都做一些孫醫生不讓我吃的東西,什麼紅燒排骨啊,水煮肉片呀,幹扁牛肉絲呀,反正不是辣地就是酸的,再不然就是硬的,弄得我差點穿幫,要不是我忍著疼吃了幾塊紅燒排骨,險些就被她們發現了,就為這個,上官雪柔還埋怨我,說我嫌她做地飯菜不好吃。
在我以胃口不太好的理由費勁唇舌的解釋下,很不容易的才得到了她的諒解。
一個禮拜過後,我如約來到美達牙科,直接上了二樓找到了正在給別人做牙的孫醫生,孫醫生回頭看了看說道:
“你來了方先生,我這裡還有點工作,一會就好了,你先坐那等一會。”
我對孫醫生點了點頭,就在我準備找個椅子坐下的時候,我忽然發現,孫醫生正在治療的那個人,很是眼熟,仔細一看,他媽的,居然就是那個該死的亞洲行動組的張隊,而他此時也看到了我,含糊的說道:
“唉?方浩天,你也來這裡看牙啊,有眼光,這裡不錯的。”
我看了一眼張隊長淡淡的說道:“我是來拔牙的,好去掉你們的那個定位器。”
張隊長聽到這裡,一下從牙椅上坐了起來,有些驚訝,還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上次是和你開玩笑的,定位系統是在另外兩名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