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乾燥的石室內,數條堅固的鎖鏈傳出嘩嘩的響動,困住了一位紫衣人。此人便是鬼泣,一身紫衣十分破敗,長髮散亂,氣息很是混亂,也不知為何被困在了此處。
敖凡身影一閃,出現在鬼泣的身前,靜靜問道:“是否能夠告訴我,你為何會淪落至此?”
輕微的響動傳來,鬼泣抬起了腦袋,一張面龐蒼白無血色,也不知經歷了什麼,此刻緩緩問道:“他們呢?是不是都已經死了?”
敖凡平靜地道:“如果你問的是你們北漠幾大宗派得話,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他們的確都已經死了,沒有一人活下。雖然不知道他們從何處找來了十名實力強大的人,但卻逃脫不了註定的結果,唯一還活著的就是你了。”
鬼泣聞言,扯了扯嘴角,也不知是哭是笑,心情如何,道:“死就死吧,或許那才是他們最好的歸屬。他們走的道路扭曲了,不為天地所容,有這樣的結果也可以想象。”
敖凡的目光微縮,寥寥幾言,他聽出了很多暗藏的資訊,儘管都不完整,卻至少已經有了頭緒。
他繼續道:“不知你所言他們走的道路是什麼路,為何在你的眼中已經扭曲,天理難容。而你走的又是什麼道路,為什麼會被困於此,這不是對獄神宗年輕一代第一人的待遇吧。”
鬼泣的眼中複雜的光芒閃爍,緩緩道:“這是一件隱秘,針對天下所有勢力的陰謀,知道者寥寥無幾。北漠和南域的門派,其實都已經遭到入侵,其中的不少高層都淪為了真正野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