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招法的攻擊不停,他便永遠只能保持這個動作一般。他的每一滴鮮血,都化為了一把血色小刀,鋪天蓋地威勢無窮。
血色小刀放射出深紅色的光芒,隱隱間似乎還有血光流動。在血色小刀距離接近炎宇後,立即萬化為一,漫天的血色小刀突然合攏凝聚,在沖霄的血色光芒中化為了一柄巨大的戰刀,足有百丈之長,駭人聽聞,重重地對炎宇斬了下去。
“一念涅盤,生生不息。”炎宇淡淡地說了一句,身形一陣模糊,化為了虛無的存在,就如同是漫天火焰中一團不起眼的火苗,融合進了無窮無盡的烈焰中。
“轟!”巨大的血刀從天而降,帶有無盡的威勢,十分可怕,一擊便滅去了一大片的火焰。大地被擊中,劇烈地顫抖起來,猶如一場地震,地面上裂開一道道的縫隙,碎石飛舞,產生如深淵般的縫痕,整片大地都陷下去了十餘丈,被破壞的程度很大。
鬼獄的身子一陣顫抖,他發出的招法已經散盡,卻不知是否將對手攻擊到。而他施展出如此可怕的招法,已是用了全部的力量,再也無法支撐,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單膝跪在了地上。
“砰!”那把一直陪伴著他的血刀,先是經歷金紋的強大攻擊,隨之又因為強大的招法輸出終於支撐不住,其上的裂痕一點點的增大,直至蔓延整把血刀,崩碎消散於虛空。
第二百四十章 無始
鬼獄的手一把握空,其中的血刀隨著招法的消散而散卻,消失在虛無的空氣中,再也無法被他觸控到。他悵然若失,嘆一口氣,卻不可避免地吐出一口鮮血,好不容易站直身體,又無力地倒了下去。
場外的圍觀群中帶著驚歎與後怕,驚歎於適才戰鬥的華麗,漫天的火焰與刀芒,交鋒之下讓見者目眩神搖,嚮往不已。同時後怕而感嘆著,若是那般攻擊落到觀戰的人群中,必定血流成河。
“我說過,你敗了,你就不會有勝利的希望。”一道聲音響起,鬼獄的身前憑空浮現出一道身影,火紅的錦衣如故,沒有絲毫變動,如火燃燒般的長髮肆意飄灑,赤眉下的雙眼冰冷地落在鬼獄身上。
鬼獄抬頭看到炎宇,嘴唇動了動,似乎是想說些什麼。但結果卻無法出聲,嘴角甚至還溢位了鮮血,滴落在地上。
這一場戰鬥,已經很明顯了。鬼獄強勢出場,最終卻狼狽地敗在炎宇的手中,在對方漫天漫地的火焰攻擊下連炎宇的身子都沒有沾到,自身卻重傷到連自殘激發潛力的秘法都無法施展,完完全全地敗了。
鳳凰族與北漠五宗仇恨極大,均是恨不得將對方殺盡。此刻炎宇站在鬼獄面前,居高臨下,神色充滿了不屑,隨即一腳踢出,落在鬼獄的肩頭上,頓時將鬼獄遠遠踢飛出百戰擂,他的肩頭骨還發出了明顯的斷裂聲。
鬼獄沒有叫喊,他們獄神宗的人早已習慣各種痛苦。他最後看了一眼炎宇和金紋,就被同宗的弟子帶了下去。
金紋神色如常,對著身側的敖凡問道:“如果適才炎宇是在你的面前施展此法,將身軀化為漫天的火焰中,你能攻擊到他麼?”
敖凡望著百戰擂中那傲然站立的身影,說道:“這個我無法肯定,畢竟這式招法顯得太詭異了,沒有親自面對根本琢磨不出來。不過我可以肯定,他是拿我沒有辦法的。”
金紋一怔,隨即臉上浮現平時的笑容,道:“炎宇的招法是他們火鳳凰的天賦神通,幾乎不死不滅,生生不息,只要殘留一點火苗,他就不會死去,火鳳凰的壽命是鳳凰族中最長遠的。”
敖凡點點頭,有些明白了,但心中卻滋生出了另一個疑問,不過沒有問出來,只是暗暗地思量著。
北漠五宗的人有了一些混亂,鬼獄絕對是他們之中的傑出存在,卻被如此輕易打敗,他們不由再次沉寂了下來。其中一些人將目光看向了一人,猜測著他是否會出手。
這是一名面無表情,穿著紫色衣服的人,一頭黑髮在風中舞動,手中執著一把紫色的長刀,看過去並沒有任何氣勢。但有了解的人都知道,他是獄神宗年輕一代真正的第一強者,名叫鬼泣,擁有十分可怕的實力。
獄神宗年輕一代的第二高手已敗,眾人不由猜測著第一高手是否會出手,攬回宗派的名聲。但結果卻讓人愕然,他一點都沒有出手的意思,淡漠地站在原處,沉穩如山。
“你們四宗都出場過,接下來便由我們無始宗出手吧。”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說道,她一身白裙,潔白如雪蓮,臉上蒙著一方面紗,遮住了真容,露出的肌膚白皙如羊脂,如瀑的黑髮在風中飄動。她手持著一根權杖,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