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問題不就是迎刃而解了麼?”楚林生不解的問道。
“你還是不懂,別看今晚趙寶剛和你說出了事情,但到法庭上,他敢去指證麼,只要他一指證,他的罪名也是相當的大的。”楚父無奈的嘆了口氣。
“爸,就算咱們不報警,那咱們也不能忍啊,難道我們就這麼放過趙寶剛和滾地雷?”楚林生越想越覺得憋屈。
“這件是你就別管了,至於趙寶剛那,你以後別找他的麻煩了,畢竟他也是被逼的。”
兩人說話間已經來到自家的院外,臨進院子的時候,楚父壓低聲音強調道:“今晚的事不能讓你媽知道,懂麼?”
楚林生點了點頭,滿腦子困惑的將父親推進了屋內。
楚母顯然沒有發現父子二人的異常,向父子二人簡單的問了幾句話後,便鋪好被褥,準備休息。
楚林生疲憊來到了裡間,重重的躺在了床上,今晚發生的這一系列的事件,讓他忽然有種心力交瘁的感覺,現在的他,發現了一個新的仇人,那就是滾地雷,楚林生有種預感,如果不盡快的將這滾地雷解決的話,那他遲早還是會找自己的麻煩,甚至就連如今已經變成了殘疾的父親他也不能放過。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時,楚林生聽了到外屋幾聲濃重的嘆息聲,他知道,那是同他一樣無法安然入睡的父親所發出的聲音,他可以想象出此刻父親心中的苦楚,父親是對一個感情格外重視的人,如今知道了趙寶剛背叛了自己,一定是非常的失落。
楚父的嘆息聲一聲接著一聲,很快便驚動了剛剛睡著不久的楚母。
“建昌,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楚母關心的問道。
“沒事,我這就睡了。”
楚父說,說完這句話後,他還真就一直沒有再發出嘆息。
楚林生知道,父親並沒有睡著,他這是在極力壓抑著自己的苦楚。
父親越是這樣,楚林生就越覺得有一塊無形的大石壓在自己的心口,這石頭重若千斤,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楚林生忽然坐了起來,透過窗戶,望向了夜空中的那輪明月和滿天的繁星。
這樣的夜景,是楚林生在大學的時候無法看到的,原因無它,只因江川市中大小的化工廠排放出的氣體,將那大氣層蒙上了一層面紗。
可現在,在沒有大氣汙染的太民村,卻有著那麼多的陰謀。
“滾地雷!”
楚林生的在心中一邊一邊的吶喊起來,楚家的今天,完全都是敗於滾地雷所賜。
想到這,楚林生本能的想到了自己心口的那團寒氣,經過今晚與趙寶剛的一戰,那團寒氣已經用光了,若是自己就這樣去找那滾地雷算賬的話,恐怕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可以吃。
眼前的當務之急還是獲得到新的寒氣。
不自覺的,楚林生將視線看向了擺在床頭的那個風鈴,暗忖著怎樣透過這風鈴獲取新的寒氣。
楚林生現在對獲取的寒氣的途徑已經有了一個猜想,透過上次獲取寒氣時的情況,楚林生得出了個還沒有真正確認下來的結論:只有在壞人的家中,才可以聚集到寒氣。
漸漸的,睏意襲來,不知不覺間,楚林生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楚林生迷迷瞪瞪的醒了過來,來到了外屋。楚母已經將早飯做好,見楚林生醒來後連忙開始端飯菜。
楚林生看了眼楚父,楚父的眼圈有些發暗,顯然,昨晚他睡的很不好。
吃過飯後,楚林生以去找鐵柱為由,打算走出了家門。
對此,楚母並沒有多想,去灶臺邊收拾刷碗,但楚父卻將楚林生攔了下來,攥著兒子的胳膊,低聲問:“你真的打算去找鐵柱?”
楚林生明白父親的不放心,於是點了點頭,道:“爸,你放心吧,我不會去惹事的。”
楚父點了點頭,道:“我還是那句話,那些事不需要你去處理,等過幾天,我的身體康復以後,我自然就會處理。”
楚林生尷尬的笑了笑,走出了家門。
“唉。”
看著楚林生的背影,楚父重重的砸了自己那兩條已經報廢了的雙腿,知子莫若父,他知道楚林生是怎麼想的。
果然,楚林生根本就沒有去找鐵柱,相反,他直接來到了趙寶剛的家門。
剛來到趙寶剛家的院門前,他就看到了神色匆匆的正準備向外走出去的馮萍。
馮萍看到楚林生後先是一愣,臉蛋也跟著紅了起來,咬了咬下唇,沒說話,打算繼續往出走。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