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如同一樣滾滾的衝向了議會廳。
人cháo是無法阻擋的,就算是鎧甲披身的帝都城衛軍也無法阻擋這些人更何況吉爾吉斯這位實際掌權人壓根也沒想過去阻擋這些民眾。
如果不是胖子,或許吉爾吉斯要在牢獄中度過下半生了,雖然上一次他還過一個人情,但是他本能的還是想要幫助胖子。
鬆散的城衛軍不知道什麼時間成為了民眾的指路人,吉爾吉斯並不蠢。放任和引導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如果說放任這些民眾不管的話,那麼他將來必定會受到處罰,但是如果是引導的話,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制止。
所以街道上出現了一幕幕很奇怪的場面,那些城衛軍竟然在一些街道上自發的站起崗來,看起來倒像是城衛軍在護送著民眾去往議會廳。
不過民眾始終沒有進入議會廳,只是將議會廳圍得水洩不通,一方面是因為議會廳有禁軍的守衛,另外一方面則是因為民眾現在只是想要個說法。
暴*在和平年代,在民眾安居樂業的情況下,那是永遠也不可能有的詞彙。所以民眾此時的目的很單純,也很簡單,就是想要給議會廳之中那些的大臣施加壓力,bī迫他們做出一些決定。
現在的議會廳正處於休會的時間,從紅寶石大帝到大臣,所有的人都在休息室中。休息室是獨立的,有著數十個之多。
建立之時,是為了方便那些大臣在會下討論,有著很不錯的隔音效果。當然,這休息室在某種程度上有利於朝堂上大臣派別的議事,這並不是什麼好事。但是事實上,在任何一個帝國,一個朝代,都不可能制止派別的出現,當初的建造者倒是十分的睿智。
狐狸宰相和一眾文官正處於這樣的一間休息室中,官員的數量並不多,大概只有四五個,但是這些官員卻都是掌握著一方大權的人物。
比如財政部的部長,那個頭髮稀疏,牙齒都快掉光,說話含含糊糊的老頭德普,又比如戶部大臣,那個身材臃腫,一臉橫ròu,滿臉油光可鑑,身穿錦袍的中年胖子塞遇……
這些都是狐狸宰相一手提拔上來的官員,雖然有些年紀還在狐狸宰相之上,但是無一例外,卻都需要唯狐狸宰相馬首是瞻。
現在他們在商量的是,如何能夠將這次的事情影響擴大到最大化。不僅要將胖子“繩之以法”,更要將老公爵給拖進來。
而這也是他們的最終目的。
“或許,我們可以再造一份賬單,顯示野火鎮和公爵府的財政有著一定的關聯。”塞遇想了半天,終於想出了一個自己認為不錯的點子。
“塞遇,你真的蠢的和豬一樣,賬單可以造,但是誰會相信呢?那個xiǎo子的卑鄙,猥瑣是出了名的。可是老公爵呢?老公爵的聲望一向正直,公正,就連陛下賜下的厚重封賞他都不會收,又怎麼會在乎那些錢?”刑部大臣米利說道。
米利身材瘦弱,面頰消瘦,但是那雙眼睛中不斷閃爍的狡猾的目光卻說明其城府頗深,在狐狸宰相手下卻也算是一號人物。
“那也不一定,必定秘銀礦是一筆不xiǎo的收入。”塞遇不服氣地說道,但是其的面sè已經有些發紅,說話明顯沒有那麼大的底氣。
當初紅寶石大帝可是要將一座富饒的城池封給老公爵,就算秘銀礦再掙錢怕也沒有那城池的收入來得多。
所以根本不會有人相信的。
“哼……”米利斜著眼撇了塞遇一眼,很明顯看不起這個看錢比命還重要的胖子。
狐狸宰相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將身體埋入舒服的椅子中,輕輕的捋著手中的戒指。一雙眼睛中流lù出的目光變得十分的似乎想到了煩惱的事情。
直到現在冷靜下來,狐狸宰相才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那所謂的賬單,他根本沒見過。雖然無論是奧薩還是暴富城的城主都告訴他那上面的筆跡簽名的確是胖子的字。但是他還是無法相信。
xiǎo心駛得萬年船,這是狐狸宰相能夠做到宰相的根本。雖然他相信無論是特奧雷斯還是奧薩絕對不會騙他,但是沒有親眼看見,他的內心還是隱隱的覺得有一絲的不安。
“也許是我想的太多了。”狐狸宰相心中自我安慰道。隨後抬起了頭,將目光放在了眾人身上。
“我們必須把握好這次機會,否則的話……”狐狸宰相省略了後面的話,他相信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聽懂他的意思。
以獅心公爵的做派,他們根本抓不住任何的把柄。這一次把握不好,那麼便不會再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