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氣太重,這兩天沒外人來也就罷了,等過兩天的話,指不定出什麼事呢。你知道,這裡的人類都很普通。”
“可是怎麼辦呢?我還想在這裡打擾一段時間,有些事想要在這裡處理一下。”
若曦斂了笑,“不準打這邊的主意,你們旅團在北大陸那禍害就成了。”
庫洛洛淡定非常,“答應過你的事我不會反悔。”
眼見著庫洛洛是鐵了心不想走了,若曦撇撇嘴,也不想做的太絕了,於是點頭道,“留下可以,但要約束好你的人。”
傍晚時分,一條拓麻終於走出了房間,迷迷糊糊的剛下了一層樓梯,就被笑得很‘美好’的塞巴斯蒂安給嚇得一激靈,徹底清醒了。
“塞、塞巴斯蒂安,早、早啊。”
塞巴斯蒂安低頭看錶,“雖然是血族,可是零比你早起了兩個小時,一條先生。”
拓麻僵笑兩聲,“那、那個,我明天儘量早起。”不知道為什麼,一條拓麻潛意識裡對塞巴斯蒂安總有股怯意,一單獨面對他,拓麻同學就渾身的不舒坦。
塞巴斯蒂安又笑了,只是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從今天開始到十年後的今天,你都是夏若曦小姐的僕人,所以……一條拓麻先生,你的作息時間需要徹底調整,走吧,我們去書房好好商討一番。”
拓麻的心肝顫啊顫,顫啊顫,“我、我能不能先去洗漱。”
“自然可以,我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