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招惹男人。”如燁陰陰的雙目冒著嫉妒的光來。
“是,我是願意招惹男人,關你什麼屁事,你不是也準備把我送給男人麼,這不是如了你的意了麼?”嫋嫋本來心中對他有了一絲的好感,在他的攻擊下全然無存。
聽到嫋嫋的話,如燁突然身體僵硬不再言語,眼中溢滿了痛苦之色,又夾雜著矛盾。
良久,他猛得瘋了似地狠狠地啃咬著嫋嫋的唇,吮吸著她的朱唇,舌尖狂蕩地穿梭於嫋嫋的口腔裡,掠奪著她的美好。
雙手緊緊的摟著嫋嫋,將身體用力嵌入嫋嫋的身體裡,彷彿要擠進她的身體裡合二為一才甘心。
嫋嫋被他摟得快要窒息了,拼命的掙扎,他卻好似垂死掙扎般的攻佔著嫋嫋的嬌柔,眼看嫋嫋就快要缺氧而死了,她奮起膝蓋狠狠頂在他的薄弱處,如燁痛哼了一聲鬆開了嫋嫋。
“你這個狠毒的小淫婦,對別人迫不及待地張著腿,對我卻這般無情無義,我就這麼讓你難以忍受麼?”被踢後的如燁滿臉受傷,臉色鐵青,嫉恨交加地怒斥著嫋嫋。
本來嫋嫋也是為了自保踢他的,正想安慰他一番,可是如燁的辱罵讓嫋嫋僅有的一絲愧疚消失貽盡。
嫋嫋猛得推開他,用被子把自己卷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是什麼人你早就知道,沒讓你來惹我,是你自己眼巴巴的把我帶到這爛花宮裡,要不是被你用毒控制著,你以為我願意跟你這種陰晴不定,殺人不眨眼的怪物在一起麼?我願意與多少男人有關係都與你沒有關係!”
“怪物?”如燁聽到嫋嫋這麼罵他,臉如死灰,湛藍的眸中光澤全無,變得暗淡無光,“嘿嘿,原來在你的眼裡我就是一個怪物。”如燁慘然的一笑,笑得悽慘蒼白,笑得月色無華,笑得了無生息,一股死寂的氣息瀰漫開來,讓整個房間充斥著悲傷與痛楚,這種痛彷彿會傳染一樣,直直擊入了嫋嫋的心口。如電擊般的疼痛迅速漫散了嫋嫋的四肢與百骸。
酸楚,悲傷,憐惜的淚不由自主地從嫋嫋眼中流出,屋裡一片寂靜,只有“答答答”的淚滴聲,滴滴入耳上。
“你是可憐我麼?”如燁抬起手指輕擦著串串珠淚,低沉的聲音裡帶著風暴。
嫋嫋悲哀地看著如燁,拼命搖著頭,止不住的淚流瀉而下。
“別哭了。可憐也好,討厭也罷。你這輩子總是與我糾纏不休了。”如燁見嫋嫋哭得淚人似的,心中巨痛,低嘆了一聲,俯下身體將她的淚輕輕吻去,鹹鹹的味道流入他的口腔,燒灼了他的喉嚨,讓他痛徹心扉,為什麼越與她相處,越捨不得她難過?為什麼要不停地傷害她來引起她對自己的注意呢?而最終傷害的卻是兩人的心?
“不要把我送人好麼?”嫋嫋啜泣著,抬著淚眼朦朧的眼期盼得看著如燁。
楚楚可憐的表情如一拳打擊瞭如燁的心,讓他痛不欲生。他多麼想答應她,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麼做,把她留在身邊,總有一天會忍不住佔有了她,那是他絕對不敢想象的事。
如燁用力推開了懷中的嫋嫋,穿上衣服,不顧嫋嫋殷殷期盼與失望的表情,走了出去,到門口時,淡淡道:“一會我讓人教你跳舞。”
一個枕頭呼得砸在他的背上,“你滾!滾得遠遠的,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嫋嫋竭斯底裡的叫了起來。
嫋嫋絕望地看著關閉的門扉,為什麼被他拒絕心會這麼的痛?為什麼心總會不由自主受他的蠱惑,為什麼身體會情不自禁的被他吸引,為什麼會痛著他的痛?
嫋嫋哭過後,咬了咬牙,既然你無情,我就無義了,你既然把我送人,就等著接受後果吧,我一定要堅強,再也不能被你誘惑了。
想通的嫋嫋對著鏡子整理起來,隨手紮了鬏,兩邊垂些碎髮,顯得更是清純脫俗。找了件紫羅蘭色的肚兜,用一根金色寬巾將胸下方開始到腰部緊緊羈住,這能更突出胸部的豐滿,而且還擠出一道乳溝來,類似現代的韓版衣服。
突然看到胸口的牙印,這該死的慕容剎咬得夠狠的,得趕緊配點玉膚生肌膏塗抹才行,否則真得留下永久的疤痕了。想到這裡嫋嫋的眼睛一亮,嗯,有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的配引香了。
“舞小姐,宮主讓你去大廳裡”僕人恭敬地敲門進屋
“去做什麼?”嫋嫋一臉厭惡,皺眉問道
“小人不知。”
算了不問了,這幫人估計都是一問三不知的人,可能是請了什麼教舞蹈的來了。
嫋嫋懶懶走到大廳裡,一個長得妖豔的女子正在脈脈含情地看著他,粉面含春,一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