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疼字激起了東方慕寒的野性與魔性,英俊冷酷的臉更顯得冷冽,魔魅噬血。
“疼?你這該死的女人還知道疼麼?你知道我心裡有多疼,以前和小白白一起分享你,有時我都忍不住有些酸楚,現在多了一個如沐,好吧,我也認了,誰讓如沐是我的師弟,我也不忍心傷害他。可是你這沒心沒肺的女人卻又招惹了一個,你怎麼跟我交待,怎麼跟他們交待?”東方慕寒兩手用力抓住嫋嫋纖細的手串臂瘋了似的搖晃著,發洩著心裡無窮的痛與酸意,瘋狂的嫉妒一下蒙敝了他的理智,
“不要。停下,寒,快停下。疼死我了。”嫋嫋哭得梨花帶雨,小手拼命得拍打著東方慕寒,
嫋嫋嘶聲力間竭的哭喊聲,玉體橫陳的滿目蒼夷喚回了東方慕寒遊離的神智,他慢慢清醒起來,看到嫋嫋正在傷心的啜泣,他一下愣在那裡,抱著哭得快暈厥的嫋嫋急切的吻著她白得似雪的臉:“對不起,小野貓,我不是有意的,原諒我。”
嫋嫋悲哀的搖著頭,拼命的搖著頭,眼中流露出絕望的悲情,讓東方慕寒害怕得全身發冷,他猛得抱緊嫋嫋,毫無章法的親吻著她的每一處,眼中溢滿苦楚,放下尊嚴的企求著:“求你,不要用這樣的眼光看著我,我再也不能承受與你分離的痛苦了。”
“不是的,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嫋嫋再也忍不住的大哭起來,手圈上了東方慕寒的脖子,唇顫抖地與他的唇糾纏在一起,抵死纏綿起來。
感覺彼此的親近,感覺彼此的心跳,也為了用來補償東方慕寒的傷害。
將雲消雨散後,東方慕寒從激情中回過神來,他擔心的撫摸了嫋嫋的小腹,“會不會傷了他?”
“傻瓜,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怎麼這麼容易讓他受傷害。”嫋嫋有點害羞,心裡卻甜甜的,東方慕寒真是很愛自己,連自己的孩子都能視若已出。
“好了,小野貓,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事情的原委了?”東方慕寒並不打算放過嫋嫋,希望得到事實的真相。
於是嫋嫋把事實的原委都一一詳細的告訴了東方慕寒。
東方慕寒聽後沉吟了半響,親吻著嫋嫋的耳垂,溫柔無比地拍著她的脊背安慰道:“別擔心,也許慕容剎沒有死”
聽了東方慕寒的這話,嫋嫋感動的又快掉下淚來,她抓住東方慕寒的手激動道:“謝謝你,寒,謝謝你能原諒慕容剎對你的傷害。我知道我這樣不對,可是我每次想到他把我送出旋渦時的情景,我就悲痛欲絕,我想我是動了情,我沒有辦法捨棄他了。”
“傻丫頭,他對我的傷害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鬥爭,與你無關,相反我還要感謝他,是他把生的希望留給你,讓我不用再次受到分離的痛苦。”東方慕寒寵溺的親了親嫋嫋的烏髮,有點貪婪的嗅著她的髮香。
“寒,你真是胸襟寬廣的人。”嫋嫋感嘆起來。
“嘿嘿,這得看什麼事了,其實想到他要和我一起分享你,我就心胸十分狹窄了。”
“我…。我以後會加倍補償你的。”嫋嫋欲語還羞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話,把她羞的將腦袋埋在東方慕寒的懷裡不敢露出來了。
“哈哈,這可是你說的,以後在床上你得聽我的!”東方慕寒霸氣十足的大笑起來,笑在胸腔裡顫動,把嫋嫋震得臉更紅了。完了,這次是自討苦吃了,東方慕寒可是現代人,花樣十分多,不知自己能不能受得了呢。
“對了,你怎麼會刺殺如沐了?”兩人旁若無人鳩佔鵲巢地用了人家如沐的寢宮大大冽冽地做著愛做的事,這時嫋嫋才想起如沐來了。
“噢,聽說他得了新寵,一夜不停地寵幸,我想正好趁他酒色傷身時,給他致命一擊,沒想到這傢伙武功的確十分高強,只被我刺傷了胸口,還害我差點被擒。”東方慕寒淡淡地訴說著,如果不是嫋嫋問起,他不會提起這事,男人與男人之間的事不需要女人操心,女人只要在床上服侍好自己就行了。
忽然東方慕寒想到什麼似的,低下頭掃射著嫋嫋,看得嫋嫋一陣緊張,心慌意亂。
“怎麼了?”嫋嫋奇怪的問。
“聽說他與那個女人做了一個晚上的愛,那個女人是誰?”東方慕寒狐疑地看著嫋嫋,壓抑著狂酸的醋意。
“哪有這種事,只是他搖床,我叫喚而已,騙騙眾人的。”嫋嫋忙解釋起來,她與東方慕寒剛剛拔開雲霧見天日,可不能再生嫌隙了。
“那他碰沒有碰你?”
“沒有,絕對沒有,我向毛主席保證。”嫋嫋立刻舉起手作保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