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傾注於心愛的女人身體裡,就如在炎炎夏日裡唯有微風拂過,遠沒有暴風驟雨前的狂風亂作來得酣暢淋漓。
總算進入了寢宮裡,若大的宮裡雖然金碧輝煌,卻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可是如痴如狂的嫋嫋並沒有感覺到不對,她的眼裡只有東方慕寒,她迷離的眼睛朦朧無力的看著東方慕寒堅毅的下巴,看著他下巴因為用力時的緊繃,緊繃時肌肉性感的微突,該死的吸引著她的視神經。
嫋嫋用力拉下東方慕寒的頭,尖尖的小細牙用折磨人的速度咬齧著他的下巴尖,慢慢地滑到喉骨,嫋嫋就似一隻墜入人間的妖精,全身透著妖治與清純的矛盾氣息,將豔豔紅唇醉生夢死地輾轉於東方慕寒的喉結上,貪戀地吮吸就象吸血妖姬對鮮血的無比熱愛,在不停地找尋最佳的位置期待將他鮮美的血都吸個乾淨。
東方慕寒忍著喉間傳來的戰慄,從來沒有人能這麼近距離的貼在他的要害處,一種無法掌握的無力感與啜吸地銷魂感混雜在一起成了催情的毒藥,流竄在他的血液裡,奔騰著,叫囂著,
嫋嫋糅合了淡雅與妖媚兩種截然不同的氣息的身體就似罌粟一樣吸引著他,他就是沙漠裡乾涸多日的垂死之人拼命得抓住這份溼潤,享受著這份甜蜜,不捨得有絲毫的分離。
嫋嫋感覺自己似浩瀚海洋中一葉小舟,在狂風破浪裡劇烈地起伏,時而衝上浪的頂端接觸著輕移飄忽的朵朵白雲,時而被一浪打到了深海黑暗無助的等待光明的再現。
方慕寒被銷魂蝕骨的暈炫一下子傳到了他的神經未梢,他所有的細胞都在叫囂起來,都在沸騰起來,都在燃燒起來,都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無數的浪花翻滾起來,被激到半空中,碰撞出了萬千朵細小水花,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