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寶藏在這件事之前發現,她定當欣喜若狂,可是現在卻成了天大的諷刺。
忽然嫋嫋笑了起來,笑得悽美詭譎,原來老天還是厚待她的,她雖然手無縛雞之力,卻有著非凡的毒術,要想毒死慕容剎卻也是易無反掌的,只要她能等待,她能忍耐,總是有機會的。
“翩躚。”慕容剎輕輕地呼喚著嫋嫋,小心翼翼如對待一個精緻的瓷器。“我在山中找到一間小屋,裡面居然有衣服,所以給你拿了一件來。你要不要穿上?”又怕嫋嫋嫌棄似的補充道:“都是洗得乾乾淨淨的。”
嫋嫋抬眼看了看他,只見他已經穿了一身藏青鑲金邊袍子,宛如一塊無瑕美玉熔鑄而成玉人,即使靜靜地站在那裡,也是丰姿奇秀,神韻獨超,給人一種高貴清華感覺,可是就是這個高貴的人卻對她做出了禽獸的事。
“你幫我穿上吧。”嫋嫋掩住眸底的厭惡,冷冷說道。
雖然不希望慕容剎碰自己,但她更不願就這樣裸露著身體暴露在他的視線裡,讓他隨時隨地意淫自己。何況自己既然想要殺他,沒有武功就只能智取,而最有效的莫過於老祖宗一再使用的計謀——美人計了。
“好!”慕容剎有點激動的拿起的衣服,顫抖著手替嫋嫋穿著,有幾次都差點把繫帶系錯地方了。
要是幾天前有人說慕容剎為有機會給女人穿衣而欣喜若狂的話,慕容剎一定以為他是神經病,莫說美貌女人了,甚至是皇女公主對他來說只要他想就易如反掌。
可是世界上的事就是這麼的奇妙,她――舞翩躚就是那個例外,就是他的夢魘,就是他這輩子的魔障,一旦陷入,他就泥足深陷無法自拔了,一見鍾情這個最不可靠的東西卻偏偏折磨了他無數的日日與夜夜。
“翩躚,你想吃什麼?”慕容剎等幫嫋嫋穿戴整齊後討好的問著,如履薄冰的看著嫋嫋的臉色。
“不用了”嫋嫋輕輕搖了搖頭,將眼睛疲憊的閉上不再理他。
雖然嫋嫋對他還是那樣不假以辭色,但慕容剎已經很高興了,畢竟她還是肯理自己了。他於是屁顛屁顛地去尋找食物了。
嫋嫋正睡得香甜著時,慕容剎興奮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翩躚,快看這是什麼?咱們今天有好吃的了。”
嫋嫋自是不會理他,但耳邊卻開始的嘈雜,慕容剎似乎很開心,哼著一曲她聽不懂的調子,歌聲旖旎悠揚,似乎是女人在傾訴著愛意與思念。又有樹枝支起的聲音,動物毛皮剝離身體的聲音,洗滌清理的聲音,烘烤時的滋滋滴油的聲音。
只一會一股燒烤的香甜將嫋嫋的五臟喚醒,她皺了皺秀眉,睜開眼睛,看到了一條烤得金黃的蛇架在樹枝上,正泛著滴滴的油。
“咕嚕”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讓嫋嫋臉微微一紅,也讓雪白的臉上多了點血色,卻是嫵媚妖嬈,把慕容剎看得喉間一動,等看到嫋嫋鄙夷的眼神時,心神一震,苦笑了一下,她怎麼可能輕易原諒自己呢!
“吃點麼?”慕容剎小心謹慎的看著嫋嫋的臉色,見她沒有任何表情,知她定是想吃,於是撕了一小塊放在她的嘴邊。
毛主席說過,吃飽了才有力氣打土匪。所以嫋嫋心安理得地享用著慕容剎辛苦做好的蛇肉。蛇肉的味道很鮮美,而且特別的嫩,讓嫋嫋胃口大開,只一會就將一條蛇全部吃到了肚裡面,吃得未剩一點渣渣,她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慕容剎是一口未吃著呢。
哼,活該, 誰叫他賤骨頭呢!嫋嫋恨恨的想著,竟然發現手居然能動 ,身體的力氣似乎正在恢復。
慕容剎寵溺地看著嫋嫋吃得香甜的樣子,比自己吃了還高興,他定定的看著嫋嫋,看著她因為飯飽後臉色變得紅潤。
“嘶嘶嘶”群蛇的遊動聲音慢慢地由遠而近,帶著瘋狂的威脅,就似響尾蛇的尾在空中擺動的響聲。
“什麼聲音?”慕容剎奇怪的問,一臉的凝重。
“蛇。”嫋嫋平靜的回答,眼睛瞟到了甩在遠處的蛇皮與蛇頭,腦袋中哄得一響,這個慕容剎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居然殺了一條報復性極強的湄公蛇,蛇與蛇之間是以一種特殊的氣味彼此聯絡的,它們憑著敏銳的嗅覺,能順著人逃走的路線,緩緩地向那人所在的地方爬來,慕容剎殺蛇時留下的氣味將四面八方的毒蛇全引了過來,展開了瘋狂的報復。
“為什麼?”對於蛇並沒有太多的經驗的慕容剎有點傻傻地問,完全沒有了平時威懾天下的霸王之氣。
“因為你殺了它們的王。”嫋嫋隨意地看了看這條明顯體型巨大的湄公蛇,波瀾不驚的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