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洛月看著來人有點不確定地輕問,一臉的難以置信。:“你怎麼弄成這樣子了?”
看到南宮洛月震驚的神色,獨孤逸堊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這都拜你身下的小魔女所賜。”
嫋嫋聽獨孤逸堊的語氣是恨不得食其肉剝其皮,也不禁好奇地從南宮洛月身下探出小腦袋來,一看之下差點笑得岔了氣。
這哪是風度翩翩,風流倜儻,儒雅俊秀,迷死人不償命的江湖人稱玉面聖君?簡直是三頭蛟出世,癩蛤蟆的祖宗,穿山甲的爹。
(玉面聖君這個名字是那些愛慕他的女人起的,其實他還有一個名是毒手閻羅,不過由於獨孤逸堊的粉絲的眾多,漸漸的玉面聖君這個名字叫得更響了。)
一張俊臉已是面目全非,引以為傲的桃花眼腫如水泡,就似那觀賞的水泡眼金魚;兩片讓女人銷魂蝕骨的薄唇卻腫得如兩串香腸,醜得讓人退避三舍;更別提額上三個碩大的包,讓嫋嫋想起射鵰英雄傳裡的三頭蛟;更為誇張的是兩頰各盯了兩個大包,就跟嘴裡含了兩顆大雞蛋。
再往下看簡直慘不忍睹,渾身大包套小包,就似埃Ц蝮√�鏊�D――渾身凸起。
“那個。嘿嘿。你確定你是二師兄?”嫋嫋伸了伸小舌頭,忍住笑,輕問道。
“司馬嫋嫋!”聽到嫋嫋的調侃獨孤逸堊怒不可揭,氣憤不已的衝了上來。
還沒衝到床前就迎上了南宮洛月的強勁內力,由於剛才獨孤逸堊並未使內力,差點被打飛出去,得虧他武功高強,一個千斤墜穩住了身形,才未出醜,怒看著南宮洛月:“三師弟,你居然還幫著她?”
“對不起,一時情急”南宮洛月歉意地看了看獨孤逸堊,起身拿出消腫祛瘀的藥遞了過去。
嫋嫋裹著被子半躺在床邊,斜眼看著獨孤逸堊,還不知死活的調笑道:“二師兄,都說你對女人要求床上越狂放越好我還不信,沒想到你連對母螞蟻都這麼嚴格要求啊!嘿嘿。真是大開眼界。”
“你放屁!睜開你的眼看看,這是螞蟻咬的麼?”獨孤逸堊一時氣結罵起了粗話。
“咦,不是螞蟻咬那是什麼咬了?難道你色心不改,還招惹了別的雌性?看來你們顛鸞倒鳳的過程十分激烈啊!哈哈!”嫋嫋眼睛瞥到獨孤逸堊小腹下重點部位腫得如一串糖葫蘆凹凸起伏,差點失笑起來。
“你…。!司馬嫋嫋…要不是你把蜂窩裡的蜂巢給端了,我至於被蜜蜂咬成這樣麼?你這狠毒的女人,有種你別落我手上,否則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獨孤逸堊被嫋嫋氣得快暈過去了,若非等著南宮洛月給自己抹藥,早就甩手走了,哪還能等著受嫋嫋的奚落。
嫋嫋一愣,嘿嘿,只想著他讓螞蟻咬了,倒忘了蜜蜂報復這事了,本來還有點心有不忍,聽到獨孤逸堊的惡狠狠的威脅,僅有的一絲同情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嘿嘿,要想姑奶奶我落你手上,你等太陽從西邊出來吧!”嫋嫋鄙夷的一個白眼,眼光到處忍不住又興高采烈的問道:“獨孤逸堊你是不是糟蹋良家婦女多了,老天爺懲罰你,身上咬得包都是大包套著小包的,這蜜蜂還知道買大送小麼?”
“嫋嫋,少說幾句。那小的是螞蟻咬的。”南宮洛月到底比較善良,看到獨孤逸堊快瘋了,不贊同的看了眼嫋嫋。
“嘿嘿,不說就不說。”嫋嫋笑了笑,真是惡人有惡磨,居然老天讓他一下了享受了雙重款待!眼睛卻不斷地瞟上來瞟下去的,讓本來虎視眈眈看著她的獨孤逸堊渾身汗毛直豎,忍不住怒道:“你是不是女人?居然這麼不知羞的看著男人的身體?”
“我還想問你是不是色狼呢,居然這麼不要臉地在女人面前脫得光溜溜地也不知遮掩一下!”嫋嫋不以為意反而更看得津津有味。
“就算我脫得一絲不掛,你要是知恥知羞也不應該明目張膽的看!”獨孤逸堊越想越彆扭,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
“嘿嘿,在湖邊可沒見你多知羞恥。”嫋嫋唯恐天下不亂的懶懶道。果然南宮洛月聞言,手下一頓,臉色黑了下來。
“那個,三師弟,湖邊是和小師妹鬧著玩的。”獨孤逸堊回想起湖邊的銷魂臉不禁一紅不自覺的解釋道。
“這麼眼巴巴的跟三師兄解釋,難道是怕三師兄誤會?”嫋嫋挑了挑眉似笑非笑,轉頭對南宮洛月道:“三師兄,你可小心了,我早看出來二師兄對你圖謀不軌。”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與三師弟兩個男人能有什麼?”獨孤逸堊聽聞後怒目而視。
“話說現在這個社會流行龍陽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