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有什麼不能放下的?
“嗚嗚,你這個混蛋,存心氣我,嗚嗚。”嫋嫋獨孤逸堊不再躲了,剛才的一股氣也撒得差不多了,不禁害怕的撲在他懷裡哭了起來。
“我怎麼捨得?傻瓜”獨孤溫柔的抱著她,柔情萬丈的親吻著她的髮絲,安慰著她。忽然他感覺懷中的嫋嫋似乎停止了嗚咽而慢慢地軟了下去,嚇得大叫:“嫋嫋。”
其餘六人一下衝了上來,焦慮地看著眼睛緊閉花容失色的嫋嫋。
“沒事,體力透支加上精神過度緊張所致的暈厥”北宮清慕把一把嫋嫋的脈後放下了心,才淡淡道。
六個人同時瞪了眼獨孤逸堊,恨不得將他披皮拆骨。
“體力透支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怎麼都對我橫眉冷對了,好象你們沒有份似的。”獨孤逸堊看著六人小心翼翼的護著嫋嫋絕塵而去,留下他一人孤伶伶地站在院中反省,不禁嘀咕起來。
――――――――――非常特別―――――――――――――――――――――――――――
後來八人商議是不是可以挖一個地道,沒想到才挖到牆的時候,忽然從牆體裡泛進了滾滾洪水,差點把他們都淹死,終於他們死了心,在堡裡不問世事的過起了逍遙如神仙的日子。
隨著嫋嫋的肚子越來越大,男人們的慾望似乎越來越強,每天都不停與她糾纏,甚至在她睡著的時候也都在不停的運動著。好在堡裡靈藥彼多,他們總有辦法讓嫋嫋儘快地恢復過來投入新一輪的歡愛。
嫋嫋雖然感覺有時實在吃不消,但憐惜他們個個少年力壯,又正是荷爾蒙鼎盛期,加上馬上生產後又得禁慾一月,也就由著他們了,這一下就跟開恩科一樣,每個男人都摩拳擦掌,無所顧忌的揮霍起他們的力量與激情了。
如此過了半個月,每天都在情色慾糜裡醉生夢死著,忽然聽到南宮洛月的聲音如清泉般乾淨似春風拂面般溫和的傳來。
“小師妹!”
“三師兄!四師兄!你們怎麼來了?”嫋嫋驚喜地挺了大肚子奔了出去,看到了人卻又暗自擔心。
“嘿嘿,不止我們,你看還有誰?”南宮洛月一下讓開身體,讓隱於花下的一個白衣人現了出來。
只見白衣男子龍章鳳姿,天質自然,蕭蕭如風下松,爽朗清舉,皎皎如月下泉,清爽悅目,好個仙姿卓然的人兒。
“爹爹”嫋嫋愣愣地看著淡笑從容的司馬靖,喃喃道。
“嫋嫋。”司馬靖也打量著嫋嫋,上次嫋嫋救他時,他並未著意察看嫋嫋,沒想到十幾年未見,昔日的小色女長得這般出眾,竟然毫無舞太后的影子,卻得了她的妖媚神韻,看她冰清玉潤,閃灼其光。如春梅綻雪素雅高貴,似秋菊披霜一身孤傲,似松生空谷靜謐從容,又似霞映澄塘豔絕天下。
“爹爹!”嫋嫋再叫一聲飛奔而去,這可是她肖想了十年的美色啊,終於自己的小身板成型了,可以如願以償的抱抱了。(某別一個白眼:成型?真不要臉,現在的你有形狀麼?)(嫋嫋一個瞪眼:死一邊去,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吧。)
“當心”司馬靖立刻抓住了嫋嫋的手臂,不讓她撲到懷裡,怕她的撲力傷了那圓滾滾的肚子。(哈哈哈,某別無良的大笑。)
“爹爹,你不疼我了麼?”嫋嫋見計沒得逞,撒嬌不依道。
司馬靖只覺一個寒戰,他依然笑容滿面道:“怎麼會呢!我怕傷了我的小外甥啊。”
嫋嫋額間一黑,奶奶的,這麼快就撇清關係了。不管了,來日方長,反正自己最近吃的太飽了,也沒有能力再侍候一個了,先饒了他吧。
“走,爹爹,咱們先進屋坐坐,好好聊聊。”說完勾起了司馬靖的手臂,將豐滿的胸高傲的頂在他的手臂上,惹得司馬靖一陣面紅耳赤,渾身不自在,可是他稍一動,嫋嫋又如影相隨的貼了上來,還貼得更緊。
司馬靖苦笑一聲,只能由著嫋嫋了,手臂間傳來淡淡的體溫及柔軟的觸感,讓司馬靖竟然心猿意馬起來,神思似乎有點恍惚。
“岳父,怎麼了?”百里聞軒看著司馬靖的臉色通紅,奇怪的問道。
“咳咳,沒事,有點累。”司馬靖輕咳一聲掩飾著。
“是啊,岳父並未完全康復,五師弟只給了千年百歲蘭與百年蓯蓉,他說那條二十年的蛇膽在沙漠的堡裡,讓我們儘快趕到這裡來取用,岳父只要吃下蛇膽後,身體就能完全康復。”南宮洛月溫潤如玉的笑著,眼睛盯著嫋嫋,不捨得離開一分一秒。
“謝謝你了三師兄。”嫋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