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白只是微微一笑,“我好象忘了跟你說了,我父親是紐約最著名的心胸外科手術教授,而我雖然十四歲也已經深得他的深諦,不然你以為你的傷會這麼容易好麼?”
天才,我當時的心裡只有這兩個字來形容,原來美國真是人才濟濟,十四歲的主刀,讓人驚歎。
“走吧,還等什麼,讓我們探險去吧。”林沐白豪氣沖天的拍了拍我的肩,摟著我一起走向電梯。
兩個修長的人影摟在一起,在燈光下拉著長長的兩條,顯得單調孤寂,又親熱。
我們走出了豪華電梯,來到了地下停車場,隨著電子密碼鎖的聲音,燈光閃了閃,我看到了一輛軍用悍馬正彪悍地閃著光,我的神經一下興奮了,我沒有到十四考不了駕照,但越野悍馬卻是我的最愛。
“美國不是說十六才能考駕照麼?”我摸著悍馬,興奮了一會懷疑地看了看林沐白。
“我十八了啊。”林沐白痞痞地一笑,神情變得邪魅,全然沒有剛認識的那種天真。
“十八?”我懷疑地看了看他的個頭,跟我差不多,“你不是說你十四麼?”
“嘿嘿,笨蛋,那是對你說的,對美國你當然得說十八,不然你能開車麼?”林沐白給我了一個白眼,一副看白痴的樣子看著我,要是別人敢這麼譏笑我,我肯定扭掉了他的脖子,但是林沐白這麼說我,我只是訕笑了一下,摸了摸頭。
“喂,還不上來,難道要我抱你上來麼?”林沐白一個輕躍坐上了駕駛座,斜著眼看著我,邪惡道。
“嘿嘿,如果你願意我不反對。”我傻傻地笑了笑,說了句我都要噁心的快吐的話。
“神經病。”林沐白白了我一眼,在我還沒坐穩時,車如離弦之箭飛了出去,我差點一頭撞在了窗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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