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個小時。
也就是說現在在日本已經是凌晨3點了。
鬱茗汐除了在飛機上補了一下眠,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非常努力了。
就當鬱茗汐快睡著的時候,房間裡的衣櫃就有些不尋常了。
鬱茗汐知道,慕琦透過秘密通道過來了。
透過淡淡的月色和法國巴黎城市夜晚的聚光燈即便有夜盲症的鬱茗汐也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人影做了一個落地動作。
“老姐啊,有什麼事啊?”鬱茗汐翻了一個身。
“喂,你怎麼這麼快就睡覺啊?”慕琦跳到鬱茗汐的床上。
“倒時差啊,老姐。”鬱茗汐的聲音懶洋洋的,充滿了睏意。
“是哦,日本和法國的時差是多少啊?”慕琦此時此刻就一個勤學好問的“乖寶寶”。
“日本比法國快了七個小時~”鬱茗汐幽幽的聲音傳來。
“好啦好啦,”慕琦說,“我又不是故意要吵你睡覺的,只不過……我是想問問你,你弄出來的那些針孔攝像頭怎麼解決啊?不可能讓它們一直呆在我的房間裡吧!”
“嗯~等我……到晚時差……再說。”鬱茗汐緩緩地說著。
“那你房間的針孔攝像頭去哪了啊?”慕琦倒是奇怪了,鬱茗汐所說的十幾個針孔攝像頭她怎麼一個都沒有看到呢?
“全……全放你房間了……”鬱茗汐模模糊糊的說。
慕琦好不容易才聽清了:“你說什麼?!全放我房間了!”
慕琦張大了自己的小嘴巴,好不氣憤。
怎麼可以這樣!不帶這麼玩人的好不好?要是她今天晚上不過來問,那她今天晚上豈不是要一直被那幾十個針孔攝像頭照了個遍!
慕琦不管了:“我不管了,今天晚上我和你一起睡!”她才不要被一大堆針孔攝像頭照呢!
“唔~”鬱茗汐顯然已經陷入了周公的情網了~
慕琦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當做鬱茗汐預設了。
就這樣,今天晚上,兩人相擁而眠,睡得好不安穩。
窗臺上的風信子,好像夢到什麼好的事情。睡著覺,都笑了起來。
在法國的日子·啊——
窗臺上的風信子,好像夢到什麼好的事情。睡著覺,都笑了起來。
……
第二天。
早上。
窗外的陽光折射進房間裡的床上,風信子伸了一個懶腰,舒舒服服的享受著日光。
鬱茗汐眼皮動了動,白皙的小手擋在眼睛前面,試圖把那刺眼的陽光擋掉。
可是,老天偏偏不如鬱茗汐的意。
鬱茗汐不耐煩地坐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唔——”
睡在旁邊的慕琦翻了一個身,繼續與周公約著會。
鬱茗汐沒有賴床的習慣,拉開身上的被子。穿好拖鞋,走到窗前把窗簾拉開。
“唰。”窗簾的掛環滑動鐵管的聲音。
鬱茗汐再把窗戶開啟——
一下子,大堆大堆的陽光射了進來。
鬱茗汐微微揚頭,接受著陽光的洗禮。
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微微提升嘴角。
果然,在早晨用力的呼吸一口新鮮空氣是能夠感受自己生命的。
鬱茗汐轉過身,看了一眼還在床上熟睡的慕琦,無奈的笑了笑。
突然,手機震動了起來。
鬱茗汐開啟自己的翻蓋手機,來電顯示是——aring。mr。
“喂,aring。mr。”鬱茗汐接聽了電話。
“落汐小姐,根據資料顯示,你已經到法國了。我們已經查到了一些吾櫻藤野的一些資料了,你有沒有發現那個女人的異常?”aring。mr問道。
“一點點。”鬱茗汐回憶起安莉·維拉給自己開門時驚訝的表情,“那女人剛見到我的時候很驚訝,驚訝到呆愣的地步。”
aring。mr思考了一下,接著說道:“你所說的那個櫻花林,我想奈美小姐應該知道。不過奈美小姐從6年前開始性格就發生了很大的改變。落汐小姐你6年前失憶過應該記不清楚,本來很開朗、很愛笑的奈美小姐因為在6年前將要變成植物人的你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吃不喝一個星期,可是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你身上的吾櫻先生並沒有發現奈美小姐。直到一個星期之後,奈美小姐支撐不下導致虛脫被送進醫院吾櫻先生才知道了這件事。可是醒來過後的奈美小姐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