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買。”子菱無言以對,跟在青雪身後跨出屋門。這時她才發現天色已快要微黑,想來忙這一對母女的事,自己已錯過吃食,這會肚子正餓得發慌。
王青雪卻突然停了下來,對子菱小聲道:“其實我娘過得很辛苦,有時比我們這樣做兒女的還苦,可悲的卻是我這個做女兒的卻幫不了她,只望這次我出嫁,且能私下幫她一些才是。”
子菱有些不解,這會王青雪見四下無人,貼著子菱的耳朵道:“你可知在我嫡母名下有多少財產是我父親偷偷轉給她的。”
子菱一愣,然後捂了嘴,一臉驚訝的表情。
王青雪道:“有一年我和女使玩做迷藏躲在嫡母佛龕的桌下,正好聽著父親告訴嫡母。城外有幾頃田地因主人犯事要賤賣了,父親就用自己私下攢的錢買下,因依規矩家有父母,兒女不得有私財,所以這些田地父親自是不可能寫在自己的名下,只能掛在嫡母的名下,只對外道是妻財所得的利購得的田。”
子菱聽著一笑,心中念道:“其實二爺和四郞還真是父子倆,雖目的不同,但招數還都一樣。”
王青雪冷一笑道:“那時我才知母親再怎努力拼命,永遠也比不上端坐在觀音像前唸佛的嫡娘,可以不用吹灰之力就可得到許多。所以,從那時我就決定。”
說到此處王青雪且是斬釘截鐵,態度堅決,“我要父母之命,煤酌之言,正正經經被人娶進門,絕不當沒有地位的妾室。說來我且要感激未來夫君身子有病,不然他家是絕不會看上我的身份。這樣算來一得一失卻也是命中註定。”
子菱沒想到王青雪會推心置腹地說了這麼一番話,不由嘟囔一聲:“各人有各人的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