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也沒點破,只是笑著說託焦陽的福,還好,就是出了點小事兒,所以過來和焦陽聊聊。
阿金繼續問是什麼小事兒,付新良不說話了,王哥這個時候插嘴說道:“有些話該你問,有些話不該你問。不是什麼東西,付哥都能跟你說的。有些話,只能焦陽才有資格聽。”話裡的意思很明顯——你阿金檔次太低,不配和付新良說話。
果然,此話一出,阿金臉色立馬就不好看了,但是還是強笑了一下,帶著我們去了二層的一個大包廂裡。
這裡的大包不比悅迪的小,兩者差不多是一個級別的。阿金到門口,直接把門給推開了,讓我們進去。
我們進去之後就看到裡面雖然是包廂,但是沒開音樂,燈也開著,就像是一個會議室一樣,只是在桌子上擺了幾瓶全是洋文的紅酒而已。這裡有三排沙發,有兩排坐了人,不過也只是坐了兩個,其餘人都是站在沙發後面,所以兩撥人誰是誰分得很明顯。
這裡面的人我基本上是全都不認識,不過掃了一眼我發現竟然還真的有一個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