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的功夫，馬軍也醒了，在麻袋裡拼命地扭，我上去給了他一腳，罵道：“媽的，老實一會兒，別亂動了。”
果然馬軍老實了一些。
高山坐後面，問道：“陳雨，咱們怎麼著，現在就把馬軍送過去？”
陳雨說：“嗯，趕緊把人交過去，放在咱們手上，太燙手，我不想接。正好，到明天，屠夫也該有他對付趙天的方法了，咱們也順便料理了鄭偉。除夕也沒幾天了，趕緊處理完，大家過年還能回家待幾天。”
一聽到“屠夫”的名字，馬軍又開始瘋狂掙扎起來，一邊的老魏連踹了他幾腳，他才老實。他嘴裡也被我們塞進了東西，所以現在不能說話。不過，他幾乎是用全力在“嗚嗚”著，似乎是很怕落在屠夫手上。
我們也沒理他，看著陳雨把車往前開，漸漸到了起興街的邊上。起興街也是和一個村子以一條主幹道相連，所以，有一部分城鄉結合部面貌的地方，我們直接就去了那裡，陳雨再一個大鐵門前停下了車。
空氣中，都是血腥味和豬糞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