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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是有人把門給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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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說這撥人還真是能耐,不僅把路給堵上了,現在更是直接堵住了會堂的門,還真的是無法無天了?
我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招呼著雷老虎、騰龍他們帶著紫木堂的人跟我衝在前面,把前面圍著的人群給推開了。
這時候,會堂門口傳來了不冷不淡的聲音,我頗為熟悉:“這有什麼好說的?時間到了,就不讓進會場了,各位難道不知道規矩嗎?我們在這裡,就是維護好會場的秩序的,誰要是不服直接滾蛋,我們不攔著!”
我一看,說話的人不正是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金燕堂堂主嗎?他此時穿著西裝,站在一群壯漢後面,抱著膀子,指揮著自己的人,根本不讓人靠近會堂一步。
在門口,大概有金燕堂堂主的三四十口子人,清一色的二三十歲的大漢,鬍子颳得鐵青,身上也掛著甩棍,一看就不好惹。他們擋在會堂門口兩圈,就這麼站著都是一個威懾力,沒一個人敢上前鬧事兒,最多也就是氣不過,動動嘴而已。
下面這些人,都是正兒八經的企業家,資產跟燕家比那顆差得遠了,更何況說是拉的出來的人。而且這是有政府參與的專案的招標會,誰能想到有人敢直接在會堂門口堵門呢?所以,基本上來的人都是帶著秘書,最多是兩三個保鏢,跟金燕堂的這些人比,遜色太多了。
所以,很多在在門口雖然憤懣,但是也只敢說一說,對金燕堂堂主根本不痛不癢。反正他們在門口一堵門,誰也沒有辦法。
一個站在前面,大約五十多歲的商人憤怒地指著自己的手錶,罵道:“誰說時間到了,明明還有十分鐘,你們憑什麼不讓我們進?而且,你們是這裡的工作人員嗎?再這麼堵著,我們可就要報警了!”
“隨便。”金燕堂堂主有恃無恐,依舊不退讓,這讓更多的人憤怒,但是又沒有辦法。
看到金燕堂堂主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果然,這一切都是燕家搞出來的。燕家也是要來投標的,他們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對手少一些才好。所以他們才玩了這一手,不讓其他參與投標的人到會堂投標。
不過我還真是想不明白,為什麼燕家敢這麼玩,在路上動手腳就算了,還敢堵會堂的門。
我沒有多想,眼看時間差不多了,現在要趕緊讓韓若柳帶人進去才行。
分開了前面的幾個人,我門紫木堂的人一下就暴漏在金燕堂堂主的眼前。看到我們到了這裡的時候,金燕堂堂主神色一緊,明顯是緊張了。不過當他看到我們紫木堂來的人就這麼幾個,剩下的人都是韓家軍時,頓時就鬆懈下來。
他也認為,憑我們這些人,想衝破他們的防線進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我往前走了兩步,立馬就有兩個金燕堂的打手攔在了前面。我也沒硬闖,笑了笑,對金燕堂堂主說道:“怎麼,這是什麼意思?今兒這場子,你們燕家包了是怎麼著?”
金燕堂堂主見我們這次過來沒有帶多少保鏢,跟我們說話底氣也硬了不少,笑眯眯地說道:“呵,這不是紫木堂的堂主嗎?怎麼,你們紫木堂也來參加這裡的招標?可惜了,你們來晚了,時間已經到了,所以還是請回吧。”
騰龍癟癟嘴,說道:“真不知道你媽生你下來的時候是不是給了你三個屁眼,自己看看自己手錶現在是幾點,要是屁眼不管用,我可以給你開開眼怎麼樣?”
“草!”嘴炮王騰龍的話立馬就讓旁邊不少人鬨然大笑,這下子金燕堂堂主面子上可就掛不住了,他罵了一聲,往前走了兩步,惡狠狠地說道:“少他媽說這些沒用的,我還就告訴你們了,這裡,我說了算!我說時間到了,就是時間到了!別以為趙尋你是紫木堂堂主,雷老虎他們也在,我就不敢動你們。要不是我有任務,要守在這裡,早他媽帶人把你們給扣了!”
騰龍笑了,往前一伸雙手:“吹牛逼,黑羊屎蛋,老子在這裡,你敢動老子嗎?哈哈哈……”
被稱作“黑羊屎蛋”的金燕堂堂主臉色更黑了,額頭青筋騰騰直跳,但是還是沒有選擇跟我們起衝突。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另一邊也有人帶頭走了過來。
“呵,這是什麼意思,燕家人包場了,不讓進了是怎麼著?”
我朝那邊看去,對方人也不多,就八個人。為首的是一個年紀和張正、齊英差不多大的青年,一身酒紅色西裝,頭髮梳得一絲不苟。他身後跟了一個低眉順眼,帶著眼鏡的女秘書,再往後,則是三個手拿公文包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