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就變了,立馬說道:“不可能!你們沒有那麼大的權利,除非是市級的人發下來檔案,你們才可以查是誰舉報的,不然根本沒可能。”
張正一下子就笑了,說:“我們既然能撈出那麼多人,調查一個匿名舉報,能費什麼功夫呢?而且,我覺得我也用不著去市裡,讓他們給我開證明了,因為你剛剛已經暴漏出來了。”
澤西臉色一變,瞬間慘白一片。
我怒火中燒,扯著澤西的領子罵道:“還真是你!當時車裡坐著的是你,拍下那兩段錄影的還是你!向警察舉報我們的,也是你!”
澤西低下了頭,良久,終於點點頭,承認了。
“你把武奕坑成什麼樣,你知道嗎?!”我一拳就打在了澤西的臉上,澤西一下就被我幹倒了。
他躺在地上,坐了起來,一擦嘴,一嘴的血。
“對不起,我聽說了,武奕是死刑。是我對不起他,我不是人。他們家,我會盡量照顧的。我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