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自己人的人性,在我昏迷的時候就已經被我拋掉了。
我覺得,人活著就是要看自己想要什麼,總是在顧慮前顧慮後,反倒是一無所有。
我把一切都想通了。
“對了,”韓若柳擦了擦眼淚,又說道,“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兒。”
“什麼事兒?”我問道。
韓若柳神色嚴峻,滿是擔憂:“野叔他……可能出現了危險。”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什麼意思?”
韓若柳說道:“咱們剛來這裡的時候,野叔抱著正哥的屍體,沒有走兩步呢,就狂吐了好幾口血,然後昏倒了。我們當時以為野王是氣急攻心,所以才這樣,不過後來我觀察我爸、齊叔,還有馬哥的臉色覺得這件事兒沒有這麼簡單。所以,那個江湖郎中給你看完病,又去給野叔看的時候,我也在場。那個郎中給野叔把完脈之後就說了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