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從申劍事兒之後,我很少見到她,只是從段寒、阿連口中瞭解到一些她的事兒。她也沒有因為申劍的事兒,對我有什麼,見到我來了,讓我坐過去。
我跟段雪聊了幾句,聊了聊她的近況,還有她和她姐段寒的傷勢,語氣都很平常。我也是有意不去提及當時發生的事兒,段雪同樣也是。那段過去,對她來說是一個傷害,但並不是致命的,她也已經把那過去埋藏在心底了。
我和段雪聊天的時候,看了幾眼段寒,她臉色蒼白,一副失血過多的樣子,依舊深深地昏迷著。
我不由得想到了在悅迪的時候,段寒對我的種種照顧,以及當時段寒捱了一刀之後,被陳文松不打麻藥的情況下拔刀、縫傷口的情景。每每想到這一刻,段寒平日裡對我的和藹的笑容,還有那時她痛苦的尖叫就會重合在一起,讓我心如刀絞。
我在這裡呆了一會兒之後,愈發覺得心裡有一口悶氣了,於是,就跟段雪告了個別,一個人走出了這個病房,然後給武奕發了條簡訊,讓他從付新良那邊出來,我有事兒要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