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聚寶的人就是看我們防禦太有彈性了,所以選擇了先搞悅迪。而王曉卓也是鐵了心要搞我們鼎盛,所以試探性地來了兩撥。這讓我不僅有些擔心起來,我總感覺金華這樣對我們敲敲打打的,很快就會找到我們的什麼破綻,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王曉卓跟我們比,也是道上的前輩了,資歷、經驗都不是我們能比的,不得不小心著啊……
具體的,還是得看老魏那邊有沒有什麼辦法,野王不會心疼我們鼎盛酒樓怎麼樣,但是這也是我們一點點打拼出來的,要真是丟了,誰不肉疼?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現在出動的只有金華,並沒有帝王臺球室,不然就真的一點勝算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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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寶那邊,似乎也是趁著金華和我們內戰,也開始打起了悅迪那邊的主意,多次想朝尚雅伸手,不過,都被我們和金華那邊同時阻止了。估計錢老闆現在也有點整不明白了,為什麼我們和金華鬧這麼兇,在這種時候卻還是會一起來對付他。但是他的壓力,肯定是減小很多的。
到了第三天的時候,基本上我們鼎盛酒樓這邊都有點疲於應對了。金華那邊一直都是小規模騷擾,雖然不致命,但是很煩。老魏也沒有用什麼對策,只是讓我們小心防備著。
我比較擔心蘇憶的情況,想了想,想給王曉卓打個電話過去問問,結果電話一通,王曉卓來了一句:“滾蛋!”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讓我無可奈何。
最後沒辦法,我還是找了張正,讓他側面幫我打聽打聽。
張正和王曉卓那邊聯絡了一下,告訴我蘇憶已經醒了,目前是沒什麼事兒。不過,王曉卓把他正在搞我們鼎盛酒樓的事兒給兜住了,沒告訴蘇憶,所以蘇憶現在什麼也不知道,只是在養傷。蘇憶的情況倒是很穩定,沒有想著繼續自殺,不過情緒也不怎麼好。
這就是張正能聽到的所有的情況了,不過這樣也夠了,知道蘇憶沒什麼生命危險,也不會自己想不開就行。
倒了最後,張正笑道:“聽說現在王鱷魚正憋著勁兒要教訓你們呢,呵呵,昨天來我們這兒和野王喝酒的時候,他還把你一頓臭罵,說你和小魏君現在都能耐了,自己非得教訓教訓你們。”
我懷著一絲希望問道:“那野叔說什麼了?”
“我爸說:‘那感情好,放開了整吧,也讓幾個孩子見見世面。’”
“……算了,正哥,您忙去吧。”
“哈哈,怎麼,人家家人差點自殺,還不能讓人家撒撒氣了?野王說了,讓王鱷魚也鬧騰鬧騰你們,讓你們長個教訓,一些人情世故,你們還需要去學著處理,要不然,也不至於出這檔子事。反正動手的是王鱷魚,他也放心。”在張正不懷好意的笑聲裡,我掛了電話。
看得出來,蘇憶醒了,王曉卓心情應該是好了不少,但是想搞我們的心還是沒變。而野王反倒是像看熱鬧一樣,還挺樂呵。
王曉卓也是衝著搞垮我們鼎盛酒樓來的,就算不會玩真的,對我們趕盡殺絕,但是鼎盛酒樓也是我們哥幾個那麼長時間的心血,用血換來的,也不可能就這麼放棄。如果王曉卓非要搞,我們也只能硬著頭皮奉陪。
又過了兩天,武奕給我打來了電話,讓我過去,準備帶我見個人,電話裡還整的挺神秘,我問是誰,他也沒說,就說讓我過去就行,別的東西也不用準備什麼,因為也不是外人。
我心裡立馬就猜疑起來,心說這還能是誰?不過,我也沒耽擱,讓周江霖好好看著樂天,直接就去了凱撒宮。
在凱撒宮裡,我一進去沒多久呢,騰龍就穿著一身浴袍出來了,笑著說人在上面呢,現在他帶我過去。
我看了騰龍一眼,說騰龍你倒是真圖方便,好像在凱撒宮,活的最滋潤的就是你了,自己的店,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騰龍哈哈一笑,說:“武奕的店,那我還見外什麼?每天搓個澡,推拿兩次,整個妞試試活兒,美滋滋。在這裡過得確實是滋潤,我還真是不想走了。行了咱們別扯皮,先上樓吧。”
我一臉無奈地跟著騰龍上去了。
上面就是凱撒宮自己人呆的地方,裡面有一個專屬於武奕的房間,算是武奕的辦公室吧。我也是覺得,騰龍這麼不正經的人,穿著浴袍滿店跑,絕對算是特例,結果我剛剛上樓,進了那個房間,就看見武奕和阿虎也都是一身浴袍,坐在裡面正抽菸呢。
“唉吆,阿尋你來了,來來來,坐這兒。”武奕立馬把我招呼過去了。騰龍一點也不客氣,坐在了他們旁邊,三個大老爺們光屁股穿著一樣的浴袍,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