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就靠在了靠背上,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心裡全是懊悔。旁邊,陳雨也叼著煙上來了,繫上了安全帶,打著了火。猛然間,陳雨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盤,罵道:“草!這個人渣!”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陳雨,我怎麼總覺得是咱們害了阿寧呢?如果不是咱們去海浪,把阿寧是羅強包養的女人這件事兒告訴了錢老闆,阿寧她也不至於落到這種地步吧?”
陳雨吸了口煙,也沒有立即開車。他頓了頓,把煙吐出去,似乎恢復了一些冷靜,說道:“別這麼想,其實錢老闆說得也對,阿寧自從到海浪的那一天起,就註定身子不可能清白了。就算咱們不說,錢老闆也會查出來她跟羅強的身份,這就是她的命啊!”
“可是,我他媽心裡就是有點不得勁兒!一個好好的姑娘,就這麼在咱們眼前讓人給輪了?”我看著陳雨,心裡感覺出來一絲恐懼來。我有女人,所以我害怕,現在在這裡的人是阿寧,如果哪天我們鼎盛酒樓不行了,那裡的人,難道會變成秦淺或者蘇憶?想到這裡,我就陷入到了一種極大的恐懼當中。在起興街,我呆了那麼久,見了那麼多砍刀和棍子、槍,但是現在,我是真的有些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