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又去了醫院,和蘇憶一起陪著秦淺。
秦淺也是知道了我們和付新良之間的事兒,安慰了我很久。我強笑著說沒事兒,以後日子還得過不是?丫頭你就別多想了,好好養傷就行。
秦淺的氣色倒是很好,傷口也沒有惡化,估計再有一個來月,也就能下床了,這也是我這些天來,聽到的唯一一件好訊息。
我和蘇憶一起在這裡陪秦淺陪到了晚上,到了晚上,蘇憶就回去,說要去給秦淺做飯了,她剛出門沒多久,我們這間病房的門又開了。我本來以為是蘇憶忘記拿什麼東西,又折回來了呢,綱要開口卻發現不是蘇憶,進來的竟然是一個光頭——錢老闆。
我愣了,心說這個錢老闆來這個地方幹什麼?
這個病房,也沒有別人,都空著,顯然錢老闆就是來找我的。錢老闆樂呵呵地把手裡拎著的兩盒營養品放在了桌子上,一點也不客氣地坐在了我旁邊:“呵呵,趙尋啊,對不起了,早就聽說這小丫頭受了傷,我也沒有過來看看,主要是前段時間太忙,跟羅強一直談‘生意’呢,所以這個時候才有時間。小丫頭,你是叫秦淺是吧,傷怎麼樣了?”
秦淺眨巴了一下眼睛,愣愣地說道:“你……你是誰?”
錢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