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哥哥有大寶馬,一會兒帶你去兜風。完事兒之後直接送你回家了,多好,在這裡有什麼玩的。”
“是啊是啊,哪有你好玩?!”
說著,他們發出幾聲淫笑。
陳雨過去,直接就推開了那三個人,一把把古瑤攔腰抱了起來,罵道:“你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有病,大晚上的一個人來喝酒?要是被聚寶、悅迪的人看到,你還能有命嗎?阿寧是什麼下場,你不知道?!”
“阿寧?!”一聽到這個名字,古瑤眼睛一下子就紅了,把頭埋在陳雨懷裡,“嚶嚶”哭了起來。
“神經病!”陳雨的表情很是嫌棄,但是卻把古瑤抱更緊了。
因為陳雨在起興街混了那麼久,身手什麼的都長進了不少,力氣也比以前大多了,所以剛剛那一推,把三個不懷好意的青年推了個人仰馬翻,差點就摔那兒了。這麼一下子,那三個人自然不樂意,站穩了身子之後,上去就要抓住陳雨的衣領子:“草泥馬的,你幹什麼的!?敢動手打我們?!”
“小逼崽子想死是不是?!”
“你給我把這個女人放下,我們哥幾個已經看好的目標,你能不能講究個先來後到?!”
陳雨皺了皺眉頭,罵道:“先來你馬勒個逼,滾!”
“草!”那三個青年不樂意了。看樣子,他們三個家裡也有點錢,估計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罵過,所以當即就炸了,想要打陳雨。
陳雨懷裡抱著古瑤呢,所以只能動嘴了。而我不一樣,我兩手空空,辦起事兒來就比陳雨乾脆很多,直接就上手了。
“砰!”我直接抄起了桌子上的空酒瓶,一下子就把最前面的一個人拍趴下了,另外兩個人一愣,罵了我一句就要動手,但是他們還沒衝過來,我一腳又踹翻了一個,另一個一拳朝我打了過來,我一貓腰就躲了過去,然後上步一拳打在了他肚子上,直接把他給頂飛了,摔在身後的桌子上,桌子直接就掀翻了,嘩啦搞出了挺大的動靜。
第一個人捂著流血的頭,慌忙去攙扶被我一拳打出去的那個人。第三個人滿臉蒼白,捂著肚子半天也沒爬起來。不過,他應該是沒什麼事兒的,畢竟我也沒朝他肋骨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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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雨看了他們一樣,說道:“阿尋,以後你動手還是用傢伙吧,我覺得你的拳頭好像比酒瓶子還狠,別再打出什麼人命來。”
“是嗎?”我看了看自己的拳頭,確實,自己似乎力量又大了不少。之前也是一樣,每當暗紋自己出現的時候,我的身體就會強上一截,之前一直沒動手,現在動起手來,這種感覺很明顯。我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鎖鏈暗紋,總覺得自己越來越強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這個時候,因為我們這裡鬧出的動靜太大,也驚動了歌平酒吧的人。酒吧的幾個身上紋著花花的打手趕了過來,一臉兇相,吵吵嚷嚷著“誰他媽敢在我們歌平鬧事兒?!想死了是不是!”就過來了。
不過,他們一看到我跟陳雨在這裡,立馬就慫了。
基本上,在起興街的人都是認識我跟陳雨的。我們鼎盛酒樓生意挺大,可以說是起興街的一流勢力。而我和陳雨又是鼎盛酒樓的老闆之一,所以,還是很出名的,道上的人都見過。
“這……是陳老闆和趙老闆啊,您……您這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被一個一米九多,年紀得有三十來歲的大漢這麼客氣的說話,還一口一個“趙老闆”的,我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陳雨還算正常,點點頭說:“是遇上了點麻煩,不過我們自己擺平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這個打手看了看躺在地上,已經嚇傻了的三個年輕人,眼中露出了不快,“是我們酒吧的不對,給兩位添麻煩了。不然二位去找個雅間做一做,我去叫我們老闆過來?我們老闆說,早就想請鼎盛酒樓的各位來這裡玩玩了,但是幾位那麼忙,也沒功夫,所以……”
“不用了,”陳雨語氣也挺客氣的,“回頭我來請你們老闆去鼎盛酒樓吃一頓吧,就當是為今天給你們添麻煩的事兒道歉了。但是今天,我們得趕緊回去。”
“好好好……二位有事兒先忙,這裡我來擺平就行。”說著,大漢點了兩個人,“把這三個人整後面去,回頭我來處理!”
“是。”幾個人歌平酒吧的人就把那三個小年輕給整起來了,然後往後面拖,根本不管他們怎麼道歉賠罪。還有一個人拿起了桌子上的寶馬車鑰匙,不屑地看了一眼說道:“媽的,一個1系的破車,也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