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等回頭跟裴哥說說,想辦法動手吧。”武奕沉聲說。
“嗯,一會兒,我就給他拍個電話。”
我們在路燈下,抽完了一支菸才回去。期間,我還跟武奕說了說宏遠那邊的事兒。對於豹子那一夥兒人,武奕也是頭大。他還告訴我,上次他去宏遠的時候,也發現了宏遠有一個大問題就是分派特別嚴重。
宏遠一共有兩個掌權的教練,一個是白教練,還有一個副教練,也就是那個豹子身邊的男子。他們兩個是整個宏遠,唯一有權利簽下白金、準白金學員的人。他們籤的學員,都是自成一派,兩邊人一般脾氣都不對路。
武奕去宏遠的時候,就跟那個叫蝮蛇的準白金學員有過一面之緣。武奕回憶說,蝮蛇這個人,明顯不是個善茬子,而且,對他很有敵意。估計,除了豹子那件事兒之外,還有就是兩個人屬於不同的派別。
白教練也曾跟我說過,豹子、大猿、蝮蛇,都是另一個教練簽下來的,三個人同氣連枝,我跟武奕最好小心著點,等著另一個白教練那一派的王藝博從中陽裡的總部回來,好好團結一下,省得吃豹子的暗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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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下週去宏遠開始訓練的事兒,我跟武奕也說定了。反正週末在家沒什麼事兒,倒不如去宏遠,開始給自己打基礎,這樣以後跟胡哲源、無銘黨的人幹架,也不至於吃虧。
“他媽的,本以為能找個地方消停消停,好好鍛鍊一下,沒想到,不跟胡哲源他們幹了,又得跟豹子他們鬥。這個世界,怎麼就沒個安省點點地方。”武奕無奈地嘆了口氣,把只剩下一點點菸絲的菸頭一扔,用腳踩滅了,“阿尋,一會兒再跟我回趟家,我妹妹小靜說,她給你做了個東西,當時謝謝你上次幫了她。”
我笑了笑,說:“這倒不用了,幫自己妹妹不是應該的嗎。”
武奕說:“你還是去吧,這小丫頭的一片心意,忙活了挺長時間的了。”
我想了想,說:“那好吧。”
然後,我又跟著武奕回了他家。武奕的媽媽還是沒有回來,為了生活,她也真是夠勞累的。
武奕一會去,就樂呵呵地說,讓武靜把準備好的東西送給我吧。武靜羞紅了臉,搖搖頭,不敢看我。
武奕笑了,說:“都做好了,正好你尋哥又來了,你就直接給他吧,省得我還得再跑一趟。”
聽武奕這麼一說,武靜終於是點點頭,從自己的枕頭下面拿出了一個小香包,低著頭,用兩隻手遞給了我。
我接過去看了看,很普通,卻很精緻。香包上還繡著一串小槐花,很可愛。
武奕笑道:“都是我妹妹一點一點做出來的,花是隔壁陳奶奶手把手教的,這丫頭笨,沒學好,繡的傻了吧唧的。”武靜羞憤地錘了武奕一拳,武奕哈哈大笑,摸了摸武靜的頭。
我看了看,笑著說:“繡的挺好的啊,我非常喜歡。謝謝你了,小靜。”
武靜聽完之後點點頭,臉更紅了。
香包拿完,我也該走了,但是武靜不同意,比劃了一陣子,武奕在一旁解釋說,武靜是要看看我的傷,因為久病成良醫,武奕以前經常打架,所以她學過一點。
我絲毫不以為然,其實我的傷真的沒什麼,就是被打破了,留了點血而已。倒是許紅,包紮地挺嚇人,把我都包成一個阿拉伯人了。
我隨手就把紗布解了,紗布上,也就一點血跡而已。
“看吧,真沒事兒,現在就跟正常人一樣。”我攤攤手道。
最終,武靜不放心,確定我的傷真的已經癒合了之後,才讓我回去。
路上,我又拿出了武靜給我的小香包看了看,確實是精緻。給我做這個,武靜也真是有心了。仔細聞聞,上面除了香料的槐花味兒,還有另一種香,可能是武靜拿的久了,沾上了自己的味道吧。
我把香包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裡,然後拿出電話,想給裴宇打個電話,把今天的事兒都告訴他。可是,掏出小靈通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手機已經沒電了。
無奈,只能先回家,明天再給他打。
回到家,我爸也下班了,問我今天去宏遠感覺怎麼樣。
我一切都照實說了,並且說,自己已經合同交了上去,現在已經是宏遠的白金學員了。
我爸聽了之後挺高興的,說那我以後可得好好努力了,搏擊這一行,除了天賦之外,勤奮也很重要。
我點頭,同意我爸的話。我想了想,自己要不要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