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了口氣,憑自己感覺,朝著一個方向走。山裡地形很複雜,雖然走一個下午對我們的體能來說不算什麼,但是這麼折騰誰也吃不住。
就在我渴得不行的時候,突然發現旁邊的景色有點熟悉了。
我興奮地招呼了王藝博一聲,說:“博哥,你看看,咱們以前是不是來過這裡?”
王藝博看了看,點點頭說:“眼熟,不過我也忘記這是哪兒了。”
我說:“咱們往前走走吧,往前走走沒準兒就認出來了。”
王藝博點點頭,我們兩個就一起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
當我看到一輛報廢了的桑塔納時,我心裡一沉——自己竟然走到了剛剛遇到顧東昇的地方!
不過,我同時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之前被我們打昏的那三個社會上的人都不見了,只在地上留下了一攤血。這裡,一個人都沒有。
“阿尋!”王藝博招呼了我一聲,然後一指地上,“你快看,地上有新的輪胎印,看來後來是有人過來了!”
我一看,還真是,而且辨認之下,我就發現,對方竟然還有三輛車!
這下事情更難辦了!
王藝博想了想說:“你看這車輪印,都是往裡開的,沒有出來,估計是追顧東昇去了。咱們趁這個機會趕緊回訓練中心,只要到了訓練中心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