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動手,各自躺下去了——誰要是再鬧事兒,那就是不給教練面子,到時候就算我們是白金、準白金學員,也肯定要受罰。
武奕倒是挺氣不過的,小聲問王藝博為什麼不去告訴白教練豹子他們先下黑手。
王藝博慢慢說道:“我不是說了嗎,白系跟徐系鬥,其實就是上面默許的。豹子他們沒有太過分,讓你失去在這裡訓練的能力,還在教練們能接受的範圍之內。所以,就算說了,徐建風不想管,其他教練管不著,又有什麼用呢?”
“這種情況,只能咱們自己搞定,誰都指不上!從明天起,咱們都小心著點,他們不能明面上找茬,最多搞搞小把戲,只要小心,應該沒什麼事兒。”
我問道:“難道白教練就這麼看著咱們跟豹子他們鬥?我跟武奕根本沒怎麼學過搏擊,咱們白系太吃虧了。”
王藝博說:“說實在的,白教練也是為了咱們好。真要是去打職業比賽,黑幕比這個還多。咱們現在跟豹子鬥,也算是長長本事了。不然以後出去比賽,可能擂臺都沒上去呢,就被人幹掉了。”
我楞了一下,說:“這麼誇張?不就是一場比賽嘛,怎麼會那麼危險?”
王藝博笑了:“阿尋,我告訴你,各行各業都不簡單,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面。看起來是一場普通的比賽,你知道那個賭場在開你的盤子?你知道有誰壓了多少錢賭你輸?你要是贏了,他們就虧了,所以想要你命的,那可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