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亮子點點頭。
確定後面沒有人繼續跟著了之後,亮子放心地把車開到我們家附近。然後,亮子停了車,說:“行了,就送你到這裡吧,剩下的路車走不進去。”
“嗯,謝謝了,亮子哥。”我下了車,關上了車門。
韓若柳把車窗開啟,對我說道:“別忘了說好的,只要小晴發話,你就得捨棄一切去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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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秦淺,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但還是點了點頭,說:“嗯,我說得出,做得到。”
韓若柳終於是笑了一下,升上去了車窗,然後賓士GLS就開走了。
這一天過得,我也真是不知道該說是給自己填了堵,還是該慶幸自己竟然又一次得到了申晴,從身體,到內心。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就這麼往家走,剛剛要到家的時候,前面就迎面走過來一個人來,竟然是張正。
他依舊是穿著西服,身上有點酒氣,估計是跟我爸喝酒剛回來。見到我,張正立馬就笑著招呼上來,剛要跟我打招呼,臉色卻突然變了變,一把拉住了我,正色道:“阿尋,你今天去哪了?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兒?是不是得罪了什麼社會上的人?”
我一愣,說:“怎麼了,正哥?這傷……算是跟學生打架弄出來的吧,但是沒有得罪社會上的人啊。”
張正看了看我身後,說:“那就奇怪了,好好的,怎麼會帶著尾巴過來了?”
“尾巴?!”我嚇了一跳。難道之前跟著我們的人並沒有走,而且,還跟著我過來了?他們真的就像是亮子所說的,是衝我來的?
我轉頭看了看,後面什麼也沒有,就只有一盞路燈照著,其餘地方漆黑一片。
張正笑了笑,說:“別看了,用眼睛看不到的,得用‘鼻子’。換句話說,就是嗅覺。等你混幾年社會就明白了,有時候,自己被人跟了,根本不用看,光是靠感覺就能感覺出來。你先回家吧,我過去看看。記住,平時儘量別一個人晚上出門了,在家的話,有你爸在,也不用擔心什麼。”
說完,他就把西服的扣子解開了,摸摸我的頭,讓我回家。
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肩膀上似乎是繞著一些紋身,像是龍身,也不知道紋的是不是龍。
不過,那紋身真的很有衝擊力,恍惚之間,我彷彿看到真的有東西在他肩上游走。
當張正轉過身的時候,我就看不到了。
張正走起路來虎虎生風,雖然看起來走路的頻率沒有多快,但是速度卻很快,轉眼間就走過了街道的拐角。
周圍又靜了下來。
頓時,我感覺出張正的不簡單來。以前他來的時候,都是給我送東西,跟我爸喝酒,從來沒有展露過其他的什麼。而現在,他舉手投足間全都是練家子的把式。真的很難想像,張正也就比我大七八歲吧,年紀輕輕,竟然這麼深藏不露。
而且,他肩膀上的紋身也怪異的很,不知道是龍還是蟒。
見張正也不知去了哪裡,我只能先回家。果然,家裡我爸正收拾東西呢,又是一桌子好酒好菜。見到我回家,我爸皺了皺眉頭,說:“你也真是的,每次回家都整一身傷。今天這次又怎麼了?”
我把今天的事兒說了一半,就說自己去救了申晴,然後又去了米奇網咖包紮了一下。至於我跟申晴的事兒,那絕對是打死也不可能說出來的。
我爸聽完之後點點頭,說:“不錯,挺爺們的。不過辦事兒還是得動點腦子,有時候,事情不單單是隻能靠蠻力才能解決。過度的勇,就是庸。以後,等你踏上擂臺的時候就會有所體會。有時候對手比你更強,但是動腦子,同樣可以贏。”
我點點頭。確實,今天如果是裴宇去的話,估計他會來一套空城計什麼的,詐一詐胡哲源、肥龍、大壯,而不是像我這樣進去就幹,結果自己捱了一頓打。
我爸收拾著東西,繼續說道:“今天白教練還給我打電話,說你明天去宏遠的事兒呢。看你的手都這樣了,估計訓練還得往後拖拖。明天你給白教練打電話吧,解釋一下怎麼回事兒。在馬上就該寒假了,少惹點事兒,梁寨的集訓,你必須得去。只有去那裡,才能把你落後別人的都補回來。”
我說:“知道了,爸。”
突然,我爸笑了一下,說:“對了,你剛才說,自己是去了米奇網咖,是吧。”
我楞了一下,說:“是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