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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了指那個話,說:“楊迅,這個畫是什麼?怎麼跟外面那個壁畫一模一樣?”
一聽我說這個,楊迅來了精神,把臂力器放下,過去摸了摸那畫,說:“嘿嘿,這個血狼頭帥吧?據我奶奶說,這是紋身裡的一種圖騰,是一種了不得的紋身。我一直像讓我奶奶給我在胳膊上紋一個,可惜,她怎麼都不願意給我紋。”
“她說,這個紋身是不能單紋一個的,必須得九個過命的把兄弟一起紋,才能鎮得住這個血狼頭。據說,我爸當年就是因為和他一起紋這個血狼頭的一個弟兄,由於生意上的事兒把其餘人都賣了,九個人心不齊,沒有鎮住,就全都遭遇了不測,下場都挺慘的。”
“這都是我奶奶告訴我的,可能有點扯了吧,我是不怎麼信。不過,她反正就說了,我要是能再找來八個人,就給我紋一個,不然就算了。嘿嘿,裴哥,尋哥,不然以後咱們拜個把兄弟吧,以後一起搞一個?”
我聽楊迅說得那麼邪乎,也有點發怵,說:“這個玩意兒那麼危險,你幹嘛還非要紋?”
“這你就不懂了,尋哥,”楊迅樂了,說,“越危險的東西,越有力量。這個玩意兒,可是圖騰,咱們哥幾個要是有圖騰了,以後的日子,不得飛黃騰達嗎?”
我剛剛想要說話,突然,門外就傳來了武奕的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