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嚇傻了,在地上紛紛求饒。陳鵬佳理也不理,怒道:“善惡終有報,知道嗎?你們平時什麼德行,我清楚地很,打你們一頓,都算輕了。明天都給我滾蛋,誰敢再留到南關一中,我讓誰生不如死!”
耳朵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畢竟也是跟自己挺熟的人了。不過,他還是喊了一聲:“哥幾個,拖進去,打!”陳鵬佳的人開始把這些人往廁所裡拖,不一會兒,裡面就傳來了慘叫聲。
陳鵬佳似乎已經冷靜下來了,沒有理會地上死狗一樣的胡哲源,衝我笑了一下,伸出了全是血的手:“尋哥,以後,靠你罩著了。”
我沒嫌棄,一把就握了上去,說:“原來那天吃完飯,你是這個意思啊。”
陳鵬佳笑著說:“不然呢?我也是怕你們今天衝動,連我們一起收拾了。所以,故意提醒給你們我的身份。”
我點點頭,說:“是,我確實是差不多猜到了,不過,我真沒想到,你連耳朵都能拉過來。原來我一直以為,耳朵跟胡哲源關係鐵得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