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看到了那輛保時捷cayman停在前面,似乎是刮到了馬路旁邊的路燈上。車邊上站著一個身穿灰色羽絨服的女人,離得太遠,加上霧挺大的,我也沒有看清她的樣子,就看到她腳邊散落著不少的菜,應該是去買菜剛回來。她的腳邊,還有一隻半大的狗崽子,在那裡衝著車一直叫,女人似乎也很生氣,拍著門邊哭邊罵:“你們滾出來!賠我的狗!賠我的狗!……”
我看那半大的狗崽子,怎麼看怎麼熟悉,於是又往前走了幾步,終於是看清了——大弟!
那個女人竟然是許紅!
同時,我也看到了那輛保時捷cayman的前輪下,還躺著一隻已經被軋得血肉模糊的一條小流浪狗。顯然,保時捷cayman開得太快,把許紅收養的狗給軋了,然後車主一緊張,不小心又把自己的車給颳了。
許紅都哭了,不停地拍著保時捷cayman的車窗,大弟也是發火了,身上的毛都炸了起來。
“咔嚓——”保時捷cayman的車門開了,從上面下來了一個膀大腰圓,脖子上帶著大金鍊子的板寸頭,還有一個體態妖嬈,穿著貂皮的中年婦女。
那個板寸頭下來之後,罵罵咧咧地就走過來,一巴掌把許紅抽得坐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