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張家底兒。”
說實話,我們從早上折騰到現在,又是掃場子,又是被打的,連午飯都沒吃,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現在,能吃東西,自然是開心地不得了,剛剛發生的事兒很快就忘了。
一百塊錢,看起來很多,但我們人多,分一分,也沒什麼了。沒辦法,我們趁著夜色,找了家賣板面的店,一人要了一碗板面,然後連買水的錢都沒了。
老闆看我們挺可憐的,又送了我們一碗板面。這碗板面,自然也是進了裴宇的肚子裡。
吃飽之後,大家心滿意足地散了。我受的傷不怎麼重,休息那麼久,也算差不多緩過來了。裴宇更不用說,兩碗板面下肚,立馬就又生龍活虎的。
我們索性就在這裡直接分開了,等著三天之後,再回學校。
等我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我爸在家,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也不知道是在發呆還是在幹什麼。見我回來,我看了我一眼,問我怎麼現在才回來,打了那麼久的電話都不接。
我回家反省,母唐僧肯定是給我爸打電話了,我一天沒回家,我爸肯定也著急。
我隨口說,沒什麼事兒,就是跟幾個朋友去玩了會兒,吃了點東西。
我爸沒說話,走過來,戳了一下我的肋骨。那個地方,是被禿頭用膝頂到的地方,似乎是骨頭有點傷,我爸用手一按,頓時疼得我冷汗直冒。
我爸也沒說什麼,只是說了句:“又捱打了吧。以後,長長教訓吧。”說完,就回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