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臨時病房的訓練室,讓隨行醫生檢查了一下,醫生說豹子受傷不重,處理一下就行。至於最後吐血,那完全就是怒火攻心,休息半天再說吧。
徐建風臉色很不好,拉過了一把椅子就坐在了旁邊,照看著豹子,一言不發。想想也是,自己嘔心瀝血培養的一個人就這麼走了,無論是誰都不好受。
而大猿沒有徐建風那麼深的府城,什麼心情都寫在了臉上。他咬著牙,眼睛紅了,不時抹一把淚。蝮蛇跳槽的事兒,對他的打擊肯定不比豹子的小。之前三個人關係還挺好,沒想到最後鬧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兒。
王藝博拍了拍大猿,說道:“看好他,別讓他耽誤了訓練。”然後就帶著我們三個出去了。
王藝博走在最前面,看得出來,他心情也是不怎麼好。蝮蛇被挖走,對宏遠也是一個巨大的損失。此時,徐系跟白系的爭鬥似乎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我們走到了訓練中心後面的山裡,都是一言不發,走了很遠。
最後,王藝博停了下來,看了看我,說:“阿尋,還有煙嗎,我想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