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攤手,說:“是嘛,所以,剛剛那個人肯定也是有難處的,難到自己都過不去了。不然的話,他一個什麼都沒練過的人,也不至於來打黑拳。”
澤西不跟我爭了,說:“得得得,怎麼說的都是你有理。反正錢是你的,我也沒資格管你,你愛怎麼作怎麼作。”
我嘿嘿笑了一聲,徹底放鬆自己,讓自己躺在柔軟的座椅上,看著車窗外的路燈飛速向後退去。
“對了,我把你送回家?”
我想了想,說:“不,送我去武奕他媽媽住的醫院吧。”說完,我又數出了六千塊錢來,放進了澤西的包裡,說:“裡面四千你幫我給武奕,讓他在中陽裡過得好點。剩下兩千你留著吧,就當是勞務費,還有委託你照顧武奕的錢。”
“還有今晚的精神損失費!”澤西倒也沒客氣,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