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純白裝束的女子正撐著一把雨傘,而同時把手中的另一把雨傘遞給了面前的一位青布長衫,一身書生打扮的年輕人。
就連郭可盈現在都有點疑惑的看著這一幕,要不是雷峰塔不存在的話,她說不定都會以為現在斷橋上的那兩人就是白蛇和許仙了。
大千世界,還真是無奇不有,林峰只能這樣感慨著。
直到斷橋上的兩人分道揚鑣之後,這兩個被震驚的可憐兄妹才回過神來。
“林峰哥哥,不會你說的故事是真的吧。”
“呵呵,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巧合。傻瓜丫頭,怎麼可能有這麼巧的事情,你看,這不,西湖畔上都沒有雷鋒塔呢,要是有白蛇,到時候法海來了,拿什麼壓她壓。走吧,該回去了,天色不早了,今天早點睡,明天我們還得去姑蘇寒山寺遊玩呢。”
“哦,好。哎呦。”可能是轉身的太快,丫頭痛哼了一聲,然後就蹲坐在了地上。
看著腳關節處明顯的紅腫,這個丫頭也太不小心了,安慰了疼的皺著眉頭的丫頭後,就抱起她來,朝著客棧走回,他記得好像在客棧旁邊就有家藥堂的。
“保和堂”這是這家藥堂的名字,林峰看了看也沒有多想,奇怪的事情多了也就不再奇怪,斷橋送傘的的事情都出來了,再出來個同名的藥堂又有什麼奇怪。
不過在看到藥堂的醫生之後,林峰徹底傻眼了,這不就是剛才在斷橋上的那個書生?不管了,丫頭要緊。
“大夫,麻煩你幫我看看,我這位朋友腳傷的如何。”說真的,林峰很憋屈,如果是個普通人碰到個腳拐現在找醫生那很正常,但是他是誰壓,頂頂心動期的金丹高手,居然也要為了這個小病來找醫生。
一路抱著丫頭走來,看著她疼的俏美的小臉蛋都香汗淋淋,他都差點要運真氣幫丫頭舒緩下脛骨的衝動。
不過畢竟丫頭是個普通人,所以林峰也就只能心痛的看著丫頭皺眉。
這名年輕的大夫示意林峰把盈盈放在一邊的病床上,然後輕輕的拉起她的一些褲管,仔細的檢視過後,就開了些藥材,並且囑咐這幾天嚴禁碰水和落地,敷上幾貼藥,過幾天就會沒事。
道完謝,到藥房付了錢取完藥,林峰就抱著丫頭回了客棧。
因為丫頭的受傷,本來打定好去寒山寺的計劃也就被迫完後推延了。
這兩天林峰都乘著幫丫頭敷藥舒筋活血按摩之際,偷偷的運起真氣為丫頭梳理受損的經脈。
在床上躺了兩天的丫頭,終於在第三天的時候下床來了,高興的丫頭差點沒有直接拉著林峰出發遊玩。
。。。。。。
盈盈並沒有問林峰的目的地到底是哪裡,而林峰根本就沒有目的地,所以就整天帶著丫頭逛到哪裡算那裡。
可自從一個月前,他們來到鎮江之後的第三天,林峰突然在鎮上租了所民房,然後就這樣和盈盈安靜的生活下來。
而盈盈以為他是想在這裡落根生活下去,也就沒有問,每天都開心的為林峰洗衣做飯。
而林峰為什麼會在這裡停頓下來呢?這就得從林峰來到這裡的第三天說起。
本已經準備好第二天就離開鎮江的林峰在吃過晚飯打發丫頭回房間睡覺之後,突然有點心緒不寧,總感覺好像什麼東西在呼喚他。
來到一處荒山,林峰看到在一團雜亂的草叢中,居然躺著一條3米來長的白蛇,而白蛇的身上居然有好幾道傷痕,其中至少有三道是致命傷,一道從蛇頭直到下顎,一道則是在七寸處,還有一道在尾部,幾乎快把整個尾巴給切斷了。
蛇血從這三個致命出狂溢而出,林峰估計只要再過上一個時辰,這條蛇絕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
“救我。”說真的,林峰還在計算著這條蛇到底能堅持多久,看著那蛇頭不停因為疼痛而抖動,林峰都感背脊涼颼颼,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痛苦。
“呃,是你在叫我?”林峰被突然口吐人聲的白蛇著實嚇了一跳。
“恩,是的,我剛才在用我們蛇類特殊的求救訊號,希望能朋友在附近潛修的同類…可沒有想到你來了…剛開始我還以為你是來殺我的…但是我從你身上感覺到一股很親切的感覺,所以…”因為疼痛,白蛇的講話有點斷斷續續。
“難怪我剛才總感覺有什麼在召喚我,想來就是因為你的緣故吧。”林峰其實不知道這是因為那枚朱果的原因,那可是女媧的精血,而女媧的前身不就是蛇類始祖,自己的後輩發來的求救信後,身為女媧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