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了。這四個叔叔不知是真叔叔,還是假叔叔?是跟黃爺爺似的救自己呢,還是跟郝老舅似的害自己呢?不管那麼多了,至少現在是在救自己,以後害自己再說以後的!”
那個胖子拿出一個酒袋來,一揚脖咕嘟灌了一大口酒,大笑著說道:“幸好我們來的及時,要不差點誤了恩公的大事。上天保佑讓我們終於找到了霖兒。格老子的,應當慶賀。老四,你要不要喝點?對了,你不喝酒!好,我自己來!”說著,那個胖子又是一揚脖,一大口酒又下了肚裡。
梅霖聞著酒香,不禁有些口饞,忍不住說道:“叔叔,能不能給我一口?”
胖子詫異的看了梅霖一眼,這麼小的孩子也要喝酒?不過,猶豫只是一眨眼的事,胖子把酒袋對在梅霖口上,一下子給梅霖灌了進去,對著那病夫說道:“老四,喝酒方面這個孩子比你強!老二、老三加把勁。”
梅霖沒想到這酒是如此之烈,與平時喝的水酒完全不同,加上口又大,忍不住一口酒都噴了出來,噴的滿衣襟都是,連連咳嗽不止,惹的那胖子哈哈大笑。笑了半晌才想起了一件事,問道:“恩公,近來可好?”
“恩公?”梅霖吃驚的張大了嘴,反問道,“誰是恩公啊?”
胖子撓撓頭,這才想起來,自己竟至今還不知道恩公的名字,一時竟不知如何對梅霖說起。想了一會兒,才問道:“神針女俠你知道吧?”
“不知道!”
“神針女俠就是你娘!”胖子不耐煩的說道,“你娘是不是使火影神針?就是那種紅色的細鋼針。”川東四虎深受火影神針其害,因此對火影神針念念不忘,印象最深的就是火影神針。
“沒見過!”梅霖出生後,婉妹生活穩定優越,大門不出,二門不入,自是再用不著火影神針這樣的厲害暗器,因此梅霖對自己母親的成名絕技竟是一無所知。
“那你娘叫什麼?你爹叫什麼?”
“我娘叫梅婉兒,我爹叫趙秉天。 我叫梅霖!”
“我知道你叫梅霖,你剛才都叫出來了,我又不是聾子怎麼會聽不到?”胖子欲加不耐煩起來,苦苦的思索著有什麼好辦法,可以判定梅霖的身份,別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符合恩公留言的人,再不是,那可糗大了。
“對了,你一定見過你孃的武功了。我練一套峨眉劍法,你來認一認!”胖子說著,興沖沖的拉開架式,就想開練,一眼瞥到梅霖那無神的雙眼,一口氣登時洩了下來。轉過頭去衝朱智虎大聲叫道:“老二,怎麼這麼慢,快點解決好來認認這個孩子!”
其時,朱智虎已經秦大元身上劃了十幾刀,秦大元身上血流如注,卻還是死戰不退。秦大元雖然沒受什麼致命傷,身形卻明顯的慢了下來,朱智虎好不容易抓到一個破綻,準備給秦大元來一刀狠的,胖子這一叫,朱智虎一分神,機會便失去了。朱智虎沒好氣的說道:“大哥,你別亂叫行不行?我就要把這個點子給平了!”
朱智虎前蹦後跳像只猴子一樣在找著秦大元的破綻,胖子卻也在抓耳撓腮,時不時揪揪臉上的鬍子,也急的像只猴子,在想法如何確認梅霖的身份,恩公神龍見首不見尾,本就交往不多,最熟悉的就是那個神針女俠,那是打出來的交情,記憶深刻,只好從她身上下手,偏偏自己又不知道神針女俠的名字,而梅霖又看不見,自己也無法施展她的武功,這可把胖子給急壞了。
“胖叔叔,我記的我孃的幾招武功,你看看認不認的?”梅霖聽到胖子說到要演練母親的武功,突然記起了自己小時在梅園裡抓兔子的情景,記起了那個凌草飛渡的綠影兒,記起了母親的那一招三式,記起了月姐姐那兩個漂亮的後空翻。家啊,離的自己是那麼遙遠,卻又是那麼的近在眼前。
梅霖怪叫一聲,兩腿一分,一掌擊出,掌到中途,如中邪般手臂亂抖,這就是自己母親的絕世武功了。多虧婉妹不在跟前,如果看到梅霖把自己最得意的追風十三式使成這般模樣,不氣個半死,也得氣到吐血。梅霖打完,自豪的向胖子問道:“胖叔叔,看清了嗎?這就是我孃的絕招!”
梅霖本就不善武功,記憶力雖好,手腳卻差,手腳就是不按想的來,本來心裡想的是好好的,使出來之後,完全就變了形,好好的追風十三式被使成了蟑螂亂爬,直把胖子看的目瞪口呆,心想:“這就是神針女俠的兒子?”驚愕歸驚愕,胖子還是費盡心力的從梅霖的招式去尋找追風十三式的影子,你別說,還真讓胖子給找到了。你看那梅霖的手臂雖然亂晃卻不屈,這不正是以臂代劍嗎?梅霖那一掌三舞,不舞第四下,那不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