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地問,不是她多心,雪傾真的直覺,汀蘭地出現一定會打亂她所有的生活。
“雪傾,汀蘭對我來說有不一樣的意義,你不能體諒麼?”玿言庭像是哄一個孩子,在他眼裡,雪傾這樣的行為就是孩子脾氣,鬧一鬧就罷了。
“你打算什麼時候去?”
“馬上!”玿言庭的話乾淨利落,所有的緊張都擺在臉上。
“我……呃……”忽然一陣暈眩感襲來,雪傾忙扶住幕然發緊的腦袋,眼前忽然一陣模糊,才一會兒,眼前就一下子黑過去。
看著雪傾倒在自己懷裡,玿言庭緊張地攬著她,“雪傾,雪傾你怎麼了?雪傾?”
“王爺!”四大護衛被清風剛帶到。
清風就看到暈在玿言庭懷裡的雪傾,“雪傾怎麼了?”
“清風,交給你!我先去赤炎,”玿言庭最後看了一眼雪傾,狠心地轉過身,“我儘快回來!”
朵兒看著暈過去的雪傾,心裡攪作一團,這次她送信過來,到底是對是錯?
清風將雪傾打橫抱起,急忙地送回屋裡。
才躺下,雪傾就虛弱地回過神來,“玿言庭呢?”
清風不答話,眼神心虛地外另外一邊瞅,“他……他走了?”
【240】娘子,該罰!
【240】娘子,該罰!
才躺下,雪傾就發虛地回過神來,“玿言庭呢?”
清風不答話,眼神閃爍地外另外一邊瞅,“他……他走了?”
雪傾撐著床案板,“他有這麼等不及麼?為了汀蘭……”
“雪傾,你別多想,言庭他之所以緊張汀蘭是因為芷晴的關係,他對芷晴有承諾,所以才會這樣。”
“只是這樣麼?一次、兩次、三次,接二連三的緊張與保護?”
“雪傾……”
雪傾躺下床,將身子側到另一邊,“對不起,清風,我累了,我想躺一會兒!”
“雪傾……”清風想再說什麼的時候,看著雪傾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清風!”清風才出了房間就被朵兒叫住,她小心地往裡面探了一眼,“雪傾怎麼樣啊?我是不是不應該把汀蘭出事的訊息告訴皇叔啊?害的雪傾不開心了……”
清風看了一眼方才還跟自己抬槓,現在卻絲毫都不受影響的朵兒,無奈地摩挲著她的長髮,“就算你不說,以後玿言庭還是會知道,到時候你能保證他的反映會比現在好?”
“別想太多了,汀蘭是玿言庭必須過去的坎兒!”他安慰著她,卻再也不提及惹她不開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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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些天,仍舊不見玿言庭回來的跡象,雖然清風總說可能是因為事情棘手,或是其他的原因讓他逗留了,但是雪傾心裡卻是越發地繚亂。
待到清風走進院子的時候,雪傾一個人正坐在門檻上有氣無力的用手撕扯著花瓣。大文學。dawenxue
看著雪傾這個樣子清風覺得有種莫名的擔憂,“又想言庭了?”
雪傾愣在當下,停下了撕扯著花瓣的手,怔了怔卻是並沒有抬頭,然後接著摧殘手上的那朵花。
清風看著身邊難得沉默的雪傾,心裡覺著有些煩怪,他笑著忍不住陶侃起她來,“你啊,也只有在想玿言庭的時候才會這般的認真、嚴肅、沉默!凡是隻要與言庭擦上個邊,似乎你總是那麼沒自信!”
有麼?雪傾瞅了眼清風,原來這幾天自己都是這樣的?
半晌,雪傾只是這樣看著清風,都沒有答話。
看著被自己扯了一地的花瓣,雪傾失著神淡淡地呢喃,“汀蘭,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孩子?”
她轉過臉,看著被扯了一地的落英,“上次在北沙碩見過幾面,好像她也是極愛言庭?雖然……雖然有時候很難理解她這個人……”
一想起在沙碩國暗道裡面汀蘭要對自己痛下殺手時猙獰的臉龐,雪傾就有些害怕,可是若不是太愛玿言庭,估計也不會做出那種事情吧?
“怎麼會忽然這麼想?”
雪傾淺淺一笑,雖然她努力地牽起嘴角但是看起來還是有些苦澀。
“我只是好奇罷了,我很想知道言庭他到底是喜歡怎樣的女子,若是如朵兒所說,她一個很安靜的女孩子……這個,我大概是永遠都比不上的吧?”
清風的心口莫名地一緊,王爺的脾性誰人不知,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