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有利用價值,就得寵不衰,自己沒利用價值就要創造價值!
“走,”宸妃娘娘站起身,“我們去清雪閣看看,謝謝玿王妃。”
才到了清雪閣,兩側的侍衛將長劍擋在宸妃面前,絲毫都不卻步,“宸妃娘娘,皇上有旨,若是沒有通行的令牌,任何人不得接近清雪閣!”蟲
醉兒衝上前,將宸妃往身後一擋,“大膽,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這可是宸妃娘娘!若是驚著了龍種,這責任你們擔當得起麼?”
“我等奉了皇上的旨意,還請娘娘見諒!”
宸妃頷首,“既然聖上有旨,那我們就不便打擾了。”
宸妃攔住又要開口的醉兒,示意她不必多說。
走過御花園的時候,醉兒終於忍不住道,“娘娘,為什麼剛剛您攔著我?”
“你還看不出來麼?”宸妃的手撫著自己的腹部,來來回回的摩挲,“這玿王妃被皇上護得這麼周全,單憑你我兩人之力如何進得去?”
宸妃的眉尖微擠皺著,如果自己的直覺沒有錯,那麼江雪傾定是被刑駿逸囚禁無疑了。大文學。dawenxue別說僅憑兩人之力難以進去。
就現在這陣仗,估計連個蒼蠅想要飛進去都困難。
“那,我們要怎麼做?”
宸妃一笑,繞道御花園的最後方,“醉兒,攙我一把!”
宸妃藉著醉兒的力道往遠處眺看,竟是剛剛可以看到清雪閣那段衍生出水的岸臺。
“那不是玿王妃麼?”醉兒遠遠地看到從屋裡出來的雪傾,不禁訝然。
“醉兒,我們去宣政殿找皇上!”
“找皇上?”醉兒越發地搞不懂自家主子的想法。皇上剛才落了狠話,現在去找不是找罪受?
宸妃拍了拍身上沾著的衣角塵,“獻計幫他得到他夢寐以求的女人,他求之不得呢!”
可不承想,宸妃才到宣政殿,就被守門太監告之刑駿逸又去了清雪閣。
宸妃擰著帕子,手來來回回地不斷攪動:他刑駿逸是有多急不可耐,這才多久,就等不及去看江雪傾?
“娘娘……”看著宸妃有些猙獰的眼神,醉兒有些覺著恐懼。
她才不自覺地退了一步,便被宸妃一把抓住,“你去清雪閣,告訴刑駿逸,我要見她!”
“娘娘……”
“快去!聽到沒有?!”宸妃抓緊醉兒的手緊了緊,活生生地箍出了淤青。
醉兒從未見過這樣的宸妃,驚恐地險些跌倒。最後只得生生地退了幾步,一路跌跌撞撞朝著清雪閣的方向跑去。
------------------------淺歌分隔線---------
清雪閣。
刑駿逸坐在雪傾的身邊靜靜地品茗,看著她寐含春水、臉如凝脂地執著棋子的專注容顏。
白色牡丹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系軟煙羅的雪傾,看起來總帶著些“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
雪傾手中的黑子剛要落下,玿言庭就抓住她的手,“這招棋著實不該落在此處!”
雪傾抬眼看了一眼景睦南,“皇上,若是人人都這樣計較輸贏,那麼執棋便喪失了它原本的樂趣。又有何意義?”
“若是不分成敗,那下子又有何勁頭兒?”刑駿逸執意地講她手中的黑子落在他念想中的地方。
雪傾哼笑一聲,“刑駿逸,為什麼凡是都要爭一個輸贏呢?言庭他從未將你當成一個對手,可是為什麼你事事都要針對他?你覺得這樣問他罪,很有意思麼?你覺得這樣把我們逼到進退維谷的地步很好玩?滿足了你的虛榮心?”
刑駿逸聽雪傾說出這段話,臉黑下了一大半,他一把抓起雪傾的手,“江雪傾,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為什麼好好的一盤棋非要扯到玿言庭身上?”
他狠狠地講雪傾壓在牆面上,身子緊緊地抵住她嬌小的身子,“江雪傾,我到底是哪裡比不上玿言庭了?你說?!我刑駿逸到底是哪裡比不上他!說——”
刑駿逸激動地講她的手硬拽到她的頭頂,整個人緊抵住她的身子,“江雪傾,如果你對我有什麼不滿,你說我改!為了你,只要你說的出,我一定為你做到!”
雪傾偏過頭,不去正視他,“刑駿逸,我有什麼地方讓你滿意了,你說,我一定全部都改掉!”
“江雪傾,你……”刑駿逸的厚積的怒氣一下子薄發出來,他的。下。身。更靠近雪傾。
雪傾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