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你當我力量可敵一個男子麼?”
“你……”
沫羽綾被汀蘭這麼一堵,竟也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景睦南頭疼地將羽綾一拉,這丫頭怎麼說話像打彈子一樣,嘰裡呱啦全部會蹦出來啊?
“幹嘛拉我?”羽綾嘟著嘴,“本來就是那個女人不好嘛!”蟲
“既然綾兒姑娘這麼堅持,”汀蘭大方地將門一敞,“那大家不妨進來看看,若是有,汀蘭無話可說,若是沒有,汀蘭也別無所求但希望還自己一個清白。”
她瞪了一眼沫羽綾,“也免得日後落了人家的話柄,給我一個弱女子扣一個屎盆子!”
“你……”羽綾極易衝動,被這麼一激就要捲袖子跟人家手腳並施地打架。大文學。dawenxue
景睦南眼疾手快地將她往身邊一拉,咬牙切齒地在她耳邊警告,“冷、靜!”
玿言庭見汀蘭開門率先進到了屋裡,景睦南和沫羽綾隨在後頭,朵兒蹙著眉,“清風,你不覺得事情有蹊蹺?她這次怎麼這麼大方?”
清風自然也有懷疑,“我估計雪傾應該不在房裡!”
“這倒是未必,”朵兒心中暗忖,汀蘭若是要藏,只有這間房。“先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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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蘭的房裡倒是很整潔,看她穿著褻衣和展開的被子可以看出她剛要準備就寢。
“怎麼樣?”汀蘭的眼睛一直都圍著玿言庭打轉,可話還是對著一眾的人道,“我的房間幾乎是一眼就可以看透的,還需要怎麼搜?”
玿言庭並不答話,角角落落都看得仔細。
沫羽綾堵著氣,汀蘭這女人一看就有問題,壞小子還一直攔著她不讓她說話,真討厭。
她鬼靈精怪的眸子往周遭瞟了一圈,最終落在化妝臺前,這枚珍珠頭簪……
沫羽綾小心地從妝臺上拿起那枚簪子,仔細地端詳。這個不是……
她快手快腳地從靴子裡掏出一枚鑷子,小心地將珍珠裡夾雜的那點灰質拿出來。
“你在幹什麼?”沫羽綾才剛要將那些雜質拿出來,汀蘭尖銳的聲音就臨空劈來。
汀蘭一把搶過沫羽綾手中的簪子,“你做什麼隨便亂碰我的東西?!弄壞了你賠的起麼?”
景睦南眉一蹙,看著汀蘭盛氣凌人的衝沫羽綾發飆,他心中的怒火就噌噌噌地往頭頂上衝,他的女人只有他可以欺負!
想到這裡,景睦南的手快速的握住汀蘭搶過簪子的手腕,“這簪子是多貴?她賠不起,我賠得起!”
沫羽綾沒想到景睦南會這麼英勇地站出來為自己打抱不平,心中暗自得意。大文學。dawenxue
就連景睦南自己也沒想到,剛剛他竟然將這個惹事精自動升級為——他的女人?!
景睦南在心裡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把,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有那種邪惡的想法!
“景睦南,你……你竟然為了她!”汀蘭不敢相信地看著景睦南,之前他愛雪傾,她沒話說。可是現在竟然為了這個小丫頭打抱不平、挺身而出!
這讓汀蘭怎麼都受不了,自己辛辛苦苦跟了他那麼就,景睦南從來沒有正眼看過自己一眼,可是這個邋邋遢遢惹人厭的臭丫頭竟然能享受到這種待遇。
“把珍珠頭簪給她!”景睦南手上的氣力不斷地加重,像是要將汀蘭的手擰斷下來。
汀蘭倔強地抬起頭,直視景睦南的眼睛,“我不要!啊——疼!”
“壞小子,她就是甩鳥巢裡幼雛的人!”沫羽綾忽然冒出一句話。
一聲驚呼讓景睦南一頭霧水,可是卻將玿言庭所有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過去。
“什麼幼雛?”景睦南壓根兒就聽不懂她在講什麼。
“你說什麼?”未等沫羽綾為景睦南解惑,玿言庭的聲音幕地凌空響起,震懾得汀蘭連大氣都不敢出。
沫羽綾使勁兒地從汀蘭的手中拽出那枚簪子,用鑷子將簪子上的珍珠小心地拿開,“汀蘭姑娘,這珍珠簪子如何會沾上鳥屎泥,你倒是給我們大家解釋一下!”
“那……那是因為……”汀蘭支支吾吾地解釋,“這院子裡有鳥築巢,鳥胡亂地飛進飛出不小心讓屎泥掉下來,剛巧落在我的珍珠簪子上也……也不稀奇!”
沫羽綾哼笑一聲,擺明了覺得汀蘭的謊話荒謬,“開來這鳥很聰明啊,屎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