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地逼問她,“你把他當作什麼?”
雪傾故作鎮定地靠坐在床上,手不斷地交搓著去疏解心中的繁雜,“他是玿王爺,我是子民。他是一個有抱負的人,聰明而睿智,是一個愛民如子的好王爺。”
“你沒有正視我的問題。”
雪傾抬眸,“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你喜不喜歡他?”景睦南倒也問得直爽。
“我……”雪傾猶豫地低下頭,喜歡他麼?一個哪怕站在他面前都想不起自己的人?一個自己一心一意等他相信他等著他來營救,卻始終不見他來的人?“不喜歡。”
景睦南似乎是很滿意她的回答,他以猝不及防的速度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那就是說我還有希望嘍?”
“你不會有!”沒等雪傾回答,玿言庭就氣呼呼地衝進來。他的臉上寫滿了對雪傾那句回答的不滿,和對景睦南放肆的吻的氣憤。
景睦南站起身,睥睨著玿言庭,“玿王爺,你似乎沒有資格來替檸兒做決定。”
“是麼?”玿言庭一開口,絲毫不讓半分。
兩人劍拔弩張地互瞪,然後各自就要在房裡拉開陣勢。
雪傾負氣地掃了兩人一橫眼,“要打出去打!門在那裡,請便!”
說著就拉了被子背過身,繼續睡自己的。
“出去就出去!”玿言庭像是孩子般也跟雪傾鬥上了氣,斜睨了一眼景睦南示意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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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兩人出去以後發生了什麼,雪傾並不清楚。
只是感覺兩人似乎是達成了某項協定,歇戰了三天彼此修生養息,在第四天又捲土重來。
也許這就是君子協定?不過為民生,確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不過選在這樣連天大雨下開戰實在是讓雪傾有些費解,看著外面淅淅嗒嗒的雨細細密密地落著,雖是不大,可是黏黏溼溼,著實有些讓人疲累。
傷口也許是在長了有些癢,雨一下,這種癢的更是明顯。
“檸兒姑娘。”馬伕總管走進來,“這參湯是王爺特別吩咐給端來的,你可千萬要記得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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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檸兒姑娘。大文學。dawenxue”馬伕總管走進來,“這參湯是王爺特別吩咐給端來的,你可千萬要記得喝啊。”
雪傾點點頭,“謝謝,實在太麻煩你了。”
“檸兒姑娘說的什麼話,”馬伕總管放下碗,憨厚道,“您是聰明的姑娘,自從有了你啊,王爺打仗更順了,而且也比較不像以前那樣板著臉了。”懶
“以前……”
“不好了!王爺,王爺失蹤了——”兵卒匆忙地跑進來。
“啊?那清風大人呢?”
“清風大人讓大家先回來,自己帶了一撥人去找了!就在那邊的過去的林子裡。”
雪傾剛剛拿起的碗,因為聽到這些話,臉色一陣蒼白,手一抖,碗就砸在了地上。
腦子裡迴旋的只有一個念頭:他失蹤了!他失蹤了!他失蹤了……
“檸兒姑娘?你……還好吧?”
雪傾來不及估計馬伕總管的話,整個人恍如失了神,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檸兒姑娘?檸兒姑娘——”總管順手抓起一把傘衝了出去。若是檸兒姑娘出了什麼事,他可實在是擔待不起。
他匆忙趕上已經淋著雨到軍營口的雪傾,將傘塞在她手心,“傻姑娘,要去找也別淋著啊!喏~~撐著去啊~~”
雪傾雙眸失焦,愣愣地接過傘,沒說一句就跑開了。
“唉~~”總管看著跑開的雪傾,只得無奈地嘆氣。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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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淡黃色雲煙衫逶迤拖地白色宮緞素雪絹雲形千水裙,經過雨水一打溼,全部黏糊在雪傾身上。大文學。dawenxue她撐著傘,一邊繞著林子走,一邊喊,“言庭!言庭!你在哪裡?言庭——”
“你在哪裡啊?”雪傾蹲下身,臉頰上滿是水痕,早已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
“雪傾?”清